"脚肿了便回你桃宗待着,雪梅峰四季覆雪,不见得有灵丹妙药可治。",华采连头也不抬,更别说分来半个眼神。
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对着华采,他越是冷脸,我越想激他。
我本就无大碍的的脚勾上他的小腿,亲昵地蹭了蹭,故意道,"师兄可不就是我的灵丹妙药,见着师兄,便觉得那日挨揍也值了。"
"胡言乱语。",华采终于抬起头扫了我一眼,冷冰冰的双眸里看上去终于有了点情绪波动。
我托着下巴,看了看华采身前的古琴,上次见他是喝茶,上上次见他是吹笛,这日子过得倒清雅脱俗。
虽然说不上对琴棋书画之类多有兴趣,但为了拉进和他的关系,我故意装作好奇地指了指古琴,"师兄,你刚才弹的是什么呀?"
"《长清》。",我没想到他居然肯开口回答,但很快对上我迷茫的眼神,他就明白了肚里墨水空空,于是自然也没有说下去。
如果条件允许,我也想和华采来一段高山流水遇知音那样的荡人心肠的爱情。可是显然不懂装懂的结果是引起更大的厌恶。
我想了想,干脆当他的崇拜者吧。说不上个一二三,干脆就夸夸夸。于是我赶紧鼓了鼓掌,示意我很感兴趣,"师兄,我刚才进来是不是打断你了,你继续你继续。"
说完,我狗腿地做了一个闭嘴的表情,充满期待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你能听得明白?",语气里倒没有太多嘲弄,似乎是真心发问,想要知道我是否诚心。
我赶紧接话道,"师兄就当启迪启迪蠢驴,就是那田野间的老牛,听见了牧笛声也要沉醉的。师兄多弹弹,没准我就开窍了。"
华采似乎有几分无语,看了我一会儿,大概是见我一直兴致勃勃的样子,最终妥协地摸了摸琴声。
为了显得我听得细致,我闭上眼,随着音乐漫步入无边遐想,只觉得身体轻飘飘起来,仿佛躺在一朵白云之上,被清风吹着发丝,缓步推移。
等我醒来时,嘴边还有口水,华采师兄不知道何时早已停下了琴声,也没叫醒我,兀自品茶,闲看云卷云舒,处变不惊。
"师兄的琴声太美妙了,不知不觉就……",我挠了挠头,不确定他是否生气,试图解释几句挽回本就恶劣的形象。
华采师兄表情未变分毫,摆了摆手,"也没指望你听懂。"
我咬了咬嘴唇,故意装可怜在他身边又转了转,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开口,"师父最近管得紧,我得回去了,下次再来找师兄玩……啊不是,来听师兄弹琴。"
其实不是师父管得紧,是微生辰书管得紧。该说不说他第六感丝毫不输女人,单凭我说话的语气眼神,就有条有理地开始定罪名了。
我一步三回头,边走边对着还在树下闲坐的华采,嘴里不住喊着,"师兄喜欢吃什么?云簪下次给师兄做啊。师兄?下次给你瞧瞧我练的剑法?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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