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身上的灼热酥麻搅扰醒来,却发现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背后,麻绳缠绕在手腕上,死死地系成一个一丝不苟的结。
这种强烈的身体内部本能的冲动让我头脑中产生不详的预感,待到我发现床上躺着的阿多尼斯时,我的预感得到证实。
阿多尼斯脸颊上异常的滚烫,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颈,嘴中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泊尔塞福涅"。
突然之间,少年睁开了被热气和情欲熏得盈着水珠的眼,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扑了上来。
地板上铺着天鹅绒,这是我和哈迪斯的房间,因为我常常懒得穿鞋赤脚走路的缘故,哈迪斯就把尖锐的、冰凉的都用厚重华丽的天鹅绒隔开了。
清醒时的阿多尼斯不会这样,我虽然没见识过服用春药后的状态,但直觉告诉我,阿多尼斯和我身上都被人下药了。
房门被人从外面锁死,窗户被我无法破解的法术禁制给封闭。满室是迷情的甜香,越吸入,越感到大脑混沌,只留下最本能的欲望。
我很想唤醒阿多尼斯,但我的手指几乎抬不起来,拦不住阿多尼斯解开衣扣的动作。
离哈迪斯回到我们卧房的时辰已经不远了, 我没有对这段婚姻不忠的任何想法和念头。
头昏脑涨之际,我瞥见了床头柜上的花瓶,我咬了咬下唇,唤回一些理智,猛地抓起花瓶,狠狠砸向墙角。我将碎片紧紧攥在手里,勉强唤回了一些理智。
几乎是胡手乱脚的,我在割破了好几处手腕的皮肤后,终于摆脱了束缚我的绳索。我的手掌又开始发软,腿也渐渐无力,但我并不想让幕后主使得逞。
阿多尼斯在靠近我时,毫无防备地被一捆麻绳绑得死死的,浑身的燥热使我满脑子无法集中注意力。
尤其是近在咫尺的异性气息,使得呼吸也成了触发敏感点的源头,我开始大力地踹门,拼命地呼喊,却始终没有回应。
被束缚住手脚的阿多尼斯烦躁地撞击地周围的物体,嘴里的话也因为强劲的药力变得模模糊糊,"姐姐,亲亲我,好难受……"
我咬了咬唇,背过身不去管他,任凭他再如何恳求保证甚至低声哭泣。
当明塔带着哈迪斯进入房间时,我的掌心淌满鲜血,下唇早已破皮,留下深深的齿印,阿多尼斯一身的衣服都被热汗浸湿透了。
明塔似乎没预料到这种可能,看向我的眼光中的狠毒被恐惧代替。
本来已经忍耐到极点的欲念在看到哈迪斯的一瞬间几乎无法克制,我也不管什么明塔,什么阿多尼斯了,抱住哈迪斯就是一通乱蹭,手也不受控制地想要通过肌肤相亲散走热量。
哈迪斯让地狱犬将明塔拖入牢狱之中,甚至都没心思多看她一眼,便抱起我去到了侧卧……
满地纸屑飞扬,汗珠滚落在书页上,晕开一道水渍。
头昏脑涨间,我隐隐想起阿多尼斯还被绑在角落里,独自在药效中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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