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阳台处,黑色身影一直没有动过。
夜风吹来,风离莫手指顿了顿,怎么还不回来?
想起她之前微蜷缩的身影,难道是过敏了,因为下午的蒜…?
风离莫慢慢转身,来到一楼大厅处,坐在了一片黑暗里。
越想,越不是滋味……
千溟又在街上荡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吃的,只好打道回府。
一只酒瓶袭来,刺啦——
千溟躲过,耐着性子回头。
“老大……怎么办!她看上去好像还挺厉害的样子?”
几个社会哥一人手持一根铁棒站在不远处,一脸凶相。
这三更半夜的,收拾个小屁孩还不容易吗?里面的大哥想到刚才自己被唬那样,面色越发难看。
当及一脚踹在黄毛屁股上,“怎么办个NND怎么办!给老子先上。”
黄毛只好颤着腿向千溟靠近,作为一个好小弟,大哥的命令是要绝对服从滴!
千溟冷眸看着,忽地一笑,真是不要命啊……
没等铁棒袭来,千溟便先到达了黄毛身前,捏着他的手腕,铁棒甩到手中。
黄毛痛叫一声,铁棒袭向他的小腿骨,他被迫跪坐在地,千溟此时眼神可谓是狠厉了,一脚踹向他的小腹。
黄毛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被踹飞出去,滑行了几米远撞到远处一棵树上。
这一番动作只用了两秒,老大哥几人直接就蒙了,反观黄毛,嘴里的血一汩汩涌出,早昏死了。
几人下意识捂着自己肚子,他们就没见过这么狠厉的人。
说是社会人,他们其实就是一群仗着上面有人狐假虎威的小混混。
拿得起的,就是手里的铁棒。
而面前这个人,几人第一次见,怎么说呢?这人看来孱弱,却好像不要命,但人家似乎又没有过可以让她不要命的对手,他们这群人,惹不起……
千溟举起了银,银白色的枪身在昏暗的路灯下惨白,就像此时千溟的脸色。
几人看清了东西,瞬时面无血色,有的甚至失禁了。
“滚。”
几人哪敢不从啊,一个搀扶着一个,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夜风一吹,淡淡的尿味飘至鼻尖。
千溟皱眉,忍住胃里的恶心,捂着小腹慢慢往回走。
路过黄毛,千溟看都没看。
她留了他一命。
怎么说呢?算是积点福吧……
眼前浮现出模糊的脸,爸爸妈妈笑着摸她的头,“溟儿要听话哦……”
她听话了,爱她的不爱她的她都听了,然后呢?
你们去哪了……
---------风起千年------------
凌晨四点。
院里传来轻微的动静,千溟没有隐藏气息,她费力地走到大厅,顿住。
“出来。”
浓墨重彩的黑弥漫在空气中,凝滞片刻,风离莫站了起来。
“是我。”
他打开了灯,昏暗的光线照清楚了面前的人 。
修长的手里提着一个黑袋子,千溟穿着一套棉质睡服,上衣纽扣微开两颗,露出了瓷白的锁骨,修长的脖颈上有着性感的喉结。
本该美到了极致,只是少年一张脸却惨白到了极点。
千溟看清人是风离莫,却见这人直直看着自己,她略微不耐皱眉,转身走向楼梯口。
风离莫冷不丁开口道:“去哪里了?”
千溟脚步顿了顿,转身直视他:“有事?”
风离莫没回答,专注于同个问题,“去哪儿了?”
……“没事我先走了。”
她转身继续走,木质楼梯,慢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风离莫看她苍白的脸色,眉皱了皱,想问什么没问出口。
夜风吹来,带来一股香,是血香……
风离莫募的抬头,往楼上望去。
翌日。
千溟早早便起来了,吃了止痛药和胃药好受了些。
阳台响动了一会儿,一个高大身影靠近床边,对着千溟行了个礼。
“殿下。”
千溟见来人是洛七,漫不经心应了声:“嗯。”
两人关系向来比较熟,并没有领导属下间的拘谨,一间屋内有些柔意。
“你没事吧,还有哪里不熟服?”洛七英俊的眉眼有些担心,声音低沉霎是好听。
“好多了。”千溟对他笑了笑,脸上丝毫没有不自然。
洛七是知道她的生理期的,每月一到这个时候,他就会照顾在她身边,从来没有缺席。
这么多年他也没有一点逾越,自愿在她手里做事,对于千溟而言,洛七不是什么未婚夫,而是愿意关心她的哥哥。
“红糖水。”
千溟接过他手里的保温杯,扭开瓶盖,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她浅尝一小口,整个身体都温暖了。
千溟喝完红糖水,递还给他,
洛七冷硬的面庞有刹那缓和,语气有些无奈:“你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千溟笑笑,转移话题,“夜冥阁事不多吗?”
“还好。”洛七观了眼她的面色,“焰魄的事有进展了。”
千溟顿了顿,恢复了一向的严谨冷漠,“说。”
“前天早上在华城的一家赌所里搜到了一堆卡片。”
千溟皱眉,“魄焰的身份牌。”
“对,警方证明,这些身份牌是批量生产,幕后是一个小黑帮使坏,盗窃案的事与焰魄无关。”
“哪个黑帮?”
洛七平静地道:“青龙派,前几年创立的,小有规模,我们的人查到,去年青龙派有一批军火生意,半路被焰魄截胡了,两个帮派自此结下梁子。”
千溟沉吟半会,总觉哪里不对劲,沉声道:“军方这次行动派出的是凡斯。”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对,这次是凡上将。”
虽早已猜到,但听洛七亲口承认,千溟还是缓了口气。
前天,正好是遇到阳洋的那天,那时,他确实不在。
“……殿下,我们是否行动?”
千溟沉吟:“不急,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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