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智涛一脸开心地回到教室里,毕竟下午最后一节课程因秦阳和白寒的事情而改为自习课,这也就是说他可以毫无顾虑地刷题了。
而宫浒脸部并没有任何的神情,反倒还有些阴沉。
班内有些同学警惕心强,可以说是老师警示器,在聒噪的环境下也可以听到除此之外的脚步声。
他们还以为是钱老师来了,便大喊一声:“老师来了!”
在下一秒他们便安静下来。
可是走入教室的并不是钱正书而是学习委员何智涛。
他们都松了口气,调侃着那位发话的同学:“搞什么嘛,谢欧蕴,今天的警示器怎么不灵啊,难道要换个电池?”
那位被叫谢欧蕴的男同学脸色通红,“不,不好意思,听岔了。”
大家又吵吵嚷嚷起来。
接着进入教室的是宫浒,此刻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进门的时候还狠狠地踹了一脚教室门,这声声巨响叫大家纷纷安静下来。
宫浒烦躁着走向讲台,沉声道:“老钱有事找阳哥和白寒,所以这节阅读分享课改为自习课,大家安静点。”
闻言,台下少部分的同学叹了口气,看来,这戏可看不成了喽。
可是,就在宫浒说完后,秦阳的声音蓦然回响在教室里。
“什么有事啊,瞎说什么呢。”
宫浒的目光微闪,蓦然转头,只见秦阳毫发无损地出现在他的前方,与他擦肩而过。
“别挡路啊,狗浒子。”
“好嘞阳哥。”
秦阳和宫浒一同下台,而白寒慢吞吞地跟在他们后边。
“哎阳哥,那今天下午自习课是不是又恢复阅读分享课了?也就是说你还是要做演讲?”隔壁桌的男生问他。
秦阳淡淡地点点头,“大概吧。”
他说完,班里霎时传来一阵欢乐,然而这其中并没有何智涛的影子。
自习课的离去使他痛苦万分,何智涛一时半会儿还不想接受这个事实,此刻他霎时抱-头-痛-哭。
秦阳的嘴角对着何智涛的方向猛抽,他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身旁的白寒。
他在办公室的时候就觉得白寒不对劲,他又出了什么事了?
秦阳抬手将左手张开,在白寒的面前挥了挥,“喂,白寒,你要睡啦?”
“没有。”白寒抬眸,将秦阳的手轻轻打开,转头问他:“你快乐吗?”
“啊???”
秦阳有些迷惑地眯眼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哇?快乐?”
“这是一个梗吗?你快乐吗?我很快乐,嗯?”
白寒摆摆手:“不是,我是问你今天下午感觉怎样?”
闻言,秦阳沉默着看向窗外。
宽阔无际的蓝天上飘着几朵白云,他们慢悠悠地结伴前行前行,风一吹,他们又分开了。
“感觉……不怎么样。”秦阳的眸里不再是笑意,眸底蕴含着几分不明的意味,“特别是今天中午的事情。”
白寒闻言,刚想开口,又被秦阳止住。
“不过没事的,都过去了,你是想这么说吧,白寒。”
秦阳朝他咧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好看的桃花眼又泛起笑意。
“可以啦,这样就可以啦,情绪也算是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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