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第一章（9）

碳酸钠：从今天开始就要正式工作了哦，小鲸螺，感觉状态如何?

鲸螺我……

鱼板砂糖：为什么要用这么肉麻的称呼。

你坐在基地的电脑桌前，面对散落一桌的资料，感觉毫无头绪。

鱼板砂糖：人家还在适应环境，你可别再突然黏上去让人家难堪了。

碳酸钠：是！大姐头。

碳酸钠猛地挺直腰杆高声道。

鱼板砂糖：鲸螺，有需要就联系我。

鲸螺……啊?嗯……

你恍惚，回头看看身后站着的两人。

碳酸钠：大姐头放心！有我在，保证能负责好鲸螺小姐。

鱼板砂糖：呵……

鱼板砂糖的冷笑令人毛骨悚然。你看见碳酸钠吃力地咽了口唾沫。

鱼板砂糖：走吧，Mark。

Mark02：明白，立即出发。

之后鱼板跟Mark便离开了基地。

碳酸钠：那么，今天我们两个整理一下资料好了。

鲸螺呃……那个。

碳酸钠：嗯？你刚说啥？

他突然弯下腰来凑到你脸前。距离突然拉进让你下意识后缩。

鲸螺那个，鱼板前辈他们，要去哪里?

碳酸钠：他们呀，要去实地调研咯。

他直起腰杆，将双手揣进裤兜。

碳酸钠：社长刚发布任务呢，你看过Mark的摄像记录没?

鲸螺……那个，比人个头还大的蜘蛛?

你想起第一次见到Mark时，他显示屏上播放的录像。

碳酸钠：说是昨天学校附近又出现了那只大蜘蛛兽人的踪迹呢。那家伙似乎很喜欢在学校周围徘徊。

听到事发地就在自己学校附近，你打了个寒颤。

碳酸钠：你害怕啦。

他又擅自将脸凑上来，似乎是想好好端详你恐惧的面孔。

鲸螺呃……不……我……

你声音止不住地发颤。

你注意到他一直眯着双眼，和他的右眼上缝线，眼角还残留着些许像是被紫色颜料染过的痕迹。

鲸螺眼睛……

你听到自己的声音不经大脑思索脱口而出。

碳酸钠：嗯?

鲸螺我，我是说……

你局促，扯住头顶的贝雷帽垂下头，不敢看他。

碳酸钠：嗯?哈哈哈……到底怎么了呀。

他有些哭笑不得，再次平身。

碳酸钠：眼睛，你说我的眼睛?

你抬头看看他，木然点首。

碳酸钠：这个嘛……

碳酸钠：我，有只眼睛看不见呢。

你愣了一下，眨眨眼。

鲸螺对，对不起。

你想他或许不方便说这些，为你的冒昧道歉。

碳酸钠：啊呀别在意啦，我又不是盲人，这边眼睛视力可好了。

他指指自己没有缝线看上去很正常的左眼。

鲸螺那……为什么不睁开眼……?

碳酸钠：啥?我一直睁着眼啊！

他看上去有些恼火。

碳酸钠：怎么个个都这么说，真是的。眼睛小就这么讨人厌嘛？

鲸螺对……对不起！

碳酸钠：啊啊不是怪罪你的意思啦，就是感觉很不爽啊……

你又想起鱼板说过，大家加入这个组织的理由听上去都让人不太舒服。或许他来到这里，也跟瞎掉的眼睛有关。

碳酸钠：有什么问题吗？

他注意到你的思绪跑远，问道。

鲸螺啊，不……那个，要开始工作了吧。

碳酸钠：啊啊，对。呃……我们稍微整理一下先前收集到的资料吧。

碳酸钠：来，我教你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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