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兼得？

宋若宸：“你愿意说吗？”

说？

难道他想代为转述？

楚聆搞不清楚宋若宸问这句话的意思，他要是帮自己转述，他的能力不就暴露了？

异能这种东西还是收敛一点好。

楚聆‘不用，我自己写下来就好。’

宋若宸：“那好吧。”

王黎也没听到楚聆出声，可宋若宸和她给自己的感觉他们就是在交流，而且这种方式只适合他们俩……

楚聆把自己的解题思路写在纸上后递给了她。

宋若宸听到楚聆拒绝的话心里微微不自在，还冒出了一种名为酸涩的情绪，可能没有人对他好过，唯一给自己带了温暖的人，也被自己的话语刺激远离了……

下课后他支棱着头，看着楚聆去找了楚泠蕴，这次她没写字条，一双手在空中手舞足蹈的。

楚聆‘姐姐，你们上课都是这种状态吗？’

楚泠蕴冲她点了点头。

楚聆‘那姐姐有考虑过转班吗？’

楚聆接着问道。

楚泠蕴：“你觉得不好？”

这里是不适合她，可这个班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特殊的能力，她现在伤了喉咙，要是去了难保不受欺负，自己从这个班转出去，别的地方也不见得能够接受她们。

楚聆‘我只是这个班的氛围不适合学习。’

楚聆‘我没觉得不好。’

楚聆认为不适合学习和不好是两回事，他们班上的很人团结，出什么事都一起抗的精神是很难得，从宋若宸出事这件事就能看出，不管这件事是谁的错，他们总会维护自己人，这种凝聚力也是很多班级需要学习的。

但是这个班根本就没有学习氛围，学生们都很懒散，上课也没有几个人听，这也是她适应的原因。

楚泠蕴：“你觉得这个班同学怎么样？”

楚聆‘好。’

楚泠蕴：“学习氛围呢？”

楚聆‘不好。’

楚聆这两个答案都给的很干脆。

楚泠蕴：“小妹学过《鱼我所欲也》，这里面讲述的道理不用我多说吧。”

姐姐是想告诉我，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吗？

可是这两件事并不矛盾，为什么不能兼得呢？

楚聆‘平时考试他们是怎么办？’

楚泠蕴：“胡乱写、交白卷。”

成绩差的学生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楚聆‘那他们就没想过改变？’

楚泠蕴：“想过。”

谁不想自己成绩变好呢？

可他们已经被这些所谓的老师定义了，很多老师的课都不上，直接让他们自习。

楚泠蕴：“可你今天也看见了。”

楚泠蕴：“昨天也经历了。”

那些老师带有色眼镜去看他们，也害怕随时他们造反。

索性不来，或者恶语相向。

昨天她遇到的那个老师，和今天第一堂课不上直接走掉让他们自习的老师，大概都能和她脑子里想的这两条对上。

楚泠蕴：“这个老师是唯一愿意在这个班上课的，可是偏偏讲述的是数学这种难懂深奥需要基础的科目。”

所以这整件事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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