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断罪（53）

“……有吗？”白夜有些疑惑，他自己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事情“当然有~往常你可不会和我开玩笑，甚至说，我之前让你做生命，你就只会做什么。”墨渊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审讯刑

“就比如，我让你拿审讯刑具来说。往常你可不会说：我放刑具的位置有多么难找，只会将审讯的刑具递给我。再说了，我只是让你泼清秋，让她清醒一点，你却拿了戴着冰的水。这些，在之前的你身上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墨渊（断罪）看向白夜“所以，你现在的样子比之前来比……”墨渊（断罪）摸着下巴，停顿了一会儿“按照清秋的话，就是：‘有人情味了，感情也丰富了。’”

白夜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自己的感情丰富了？可是，自己明明就是一个很冷血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感情这种东西呢？应该是殿下的错觉吧。白夜涨了张嘴，刚想要反驳墨渊（断罪）的话，就感觉到了疑惑

自己……为什么会想要反驳墨渊（断罪）的话？明明，自己之前是不会有这种的想法的，怎么会……出现这种的想法呢？

白夜靠着身后的墙壁，迷茫地看着地面

墨渊（断罪）知道，白夜现在的情况需要他自己解决。而且……白夜这件事情在墨渊（断罪）眼里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对于墨渊（断罪）来说，白夜有些感情也好，那样……墨渊（断罪）之后就可以研究一下感情之中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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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白夜在之前是什么样子的？”庞尊回头看向墨渊，在他眼里，白夜一直都是一个感情比较丰富、爱开玩笑、家里蹲的一个人。但……只要是墨渊给他的任务，他都会完成的非常的完美

“白夜在之前的样子啊……那还真是久远的记忆。”墨渊想了想“是个古板、淡漠、对任何事情都有着极致追求完美。每一次他研究的药剂必须都是完美的，不然，他会不停的找问题。简直就是一个……精确到极致的人工智能IA。”

“不过现在的白夜要比之前好多了，在之前，白夜可是没有多少朋友。整天都泡在实验室，没人去找他，他能在那里面呆上一个月。”墨渊揉着庞尊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说着关于白夜的事情

“不过……白夜为什么能和你一起来到仙境？”庞尊问出了自己刚才就想知道的事情

“他？他算是我半个契约者，灵魂献祭知道吗？白夜就是将灵魂给了我。所以能穿过位面之间的鸿沟。”墨渊给庞尊解释，看见庞尊脸上震惊的表情。脸上带着温柔的表情“很震惊？”

庞尊点点头“有点惊讶而已。不过……他的灵魂是怎么给你的？”庞尊伸手就想要看看墨渊身上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墨渊抓住庞尊的手“我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至于灵魂……我记得你最近看过的小说里面有恶魔一类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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