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蝶寄思-姜纯:今天遇到一个怪人,年纪轻轻,一头白发,跟个冰块似的,周身的温度要低好几度。
翩蝶寄思-姜纯:他找我看病,看得出来他修炼的武功有问题,有副作用,需要吸少女的血,我可以治好他,但我不想。
翩蝶寄思-姜纯:嘿嘿
天泽:……
听到姜纯这描述,天泽想到了白亦非,突然觉得这声音也不是那么烦人了,那笑声还挺悦耳动听的。
看着白亦非,姜纯一脸抱歉。一边想着怎么逃,一边道歉。“实在是抱歉,鄙人医术不精,看不出侯爷有什么病。”
“是吗。”唇角微勾,白亦非淡淡地反问了一句,就不太提及此事,转而让人将姜纯请上马车。
反抗,还是顺从,这是个问题,值得思考两秒钟。姜纯选择了顺从,她只是个柔弱的舞姬or游医,怎么打得过侯爷呢。
姜纯本以为会被带去侯爷府,甚至想过被带去雪衣堡、大将军府或者雀阁,就是没想过会被带去太子府,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前面两个地方,可以看帅哥,后面两个地方,可以当作是景点,去打卡。但太子府是是什么,要帅哥没帅哥,要纪念没纪念价值。
“太子殿下有病吗?恕我眼拙,看不出来。草民医术不精,请太子殿下另请高明。”下了马车,看着这太子府的门匾,还有等候在门口的韩国太子,姜纯漠着脸想要告辞。
“无妨。本太子看中的是蝶姬的舞技,会不会医术都无所谓。”
“什么蝶姬,太子殿下找错人了。我不是蝶姬,也不是舞姬,已经转行了。”蝶姬是哪位?不认识,谢邀。
翩蝶寄思-姜纯:我是一只蝴蝶,一只没有自由的囚蝶,怎么飞也飞不出,这冰冷的牢笼。多少春去春来朝朝暮暮,花开花落,都与我无关,没有花香,没有叶歇,有的是冷清的楼阁。
自从被韩国太子关进一个院子里,姜纯一天24小时,有12个小时都在乱写乱唱。天泽的脑海里,那难听的歌声就一天没听过,已经连续五天了。
翩蝶寄思-姜纯:啊~啊啊~啊~冰冷冷的雨↗,打在院子的海棠身上,痛在我心。一地残红,莫得感情的雨水,无情地冲刷着。
姜纯吨了一壶酒,装醉,想去打韩国太子,见到白亦非那货也在,溜回院子继续喝。
翩蝶寄思-姜纯:我无自由,我失自由,孤灯只影对月饮酒,愁愁愁,惨惨惨。饮大就去打蛋散,冇打到,哼,睇住黎,我唔会放过你嘅。
摆烂了几天,突然来活了。说是有贵客来访,让姜纯去献舞,要好好表现。表现得好就有奖赏,不好就罚。
姜纯表示,等我学个《热爱105度的你》或者《极乐净土》先?还没等她想好要跳什么舞蹈,是认真跳,还是划水,就被赶上场了。
看到姬无夜和韩宇后,姜纯将原本想跳的《月光》划掉,改为临场乱编的《蝴蝶飞》。姜纯准备给他们现场表演一个“化蝶”,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变成蝴蝶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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