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晴明无雨色,入云深处亦沾衣。
对学习不感兴趣的我当然作为体育特长生,考上了一所体育学院,王默那个糊涂虫去了另一个城市的艺术学院,舒言他们成绩那么好,当然去了名牌大学。
只不过在高考前夕,我始终记不起那个曾经坐在我身边那个长发及腰的白裙少女,我无数次盘问老师,得到的回答却只有:“你的同桌是墙,哪是什么女孩子,做梦做傻了吧”类似的回答。我的困惑结束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这段不知名的回忆也随之搁浅。
因为要参加篮球比赛,从市到省到全国,我们经常会去各地的院校参赛。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见到了一个女孩,她无比契合我梦中的那个身影,黑压压的人群中,有穿着拉拉队服跳体操为我们打call的女孩,也有人挥舞着队旗为我们呐喊,可我都没有心动的感觉。
直到我们赢了,回到观众席上坐下,她就坐在我的身后,红润的脸蛋和雪白的纱裙很是合贴,在她朋友的鼓励下,她红着脸将一瓶很平凡的矿泉水地给了我。我向来对这些风花雪月无意,可我却鬼使神差的接了下来,我听见他们调侃我的声音,直到该我上台领奖,才如梦初醒。
后来经过身边人的撮合,我们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我们一边完成学业,一边恋爱。我会偶尔逃掉晚课带她去吃宵夜,大学四年,我翻了无数次墙,她也挨了无数次寝室大妈的批评。我以为这就是爱情,她也许就是我的真命天女,直到我问她,是否在精英高中念过书。
答案显而易见,没有,我把它理解成迎接我们未来的相遇,再也没有提起过。在参加舒言和文茜的婚礼后,明曦莫名其妙的拦住了我,神叨叨的只说了几个字。
明曦:真像...
我觉得她自从回来后就变得不太正常,只不过是店长姐姐的助手,我便再没联系过她了。
再后来,我带女朋友回家见了我的父母,母亲早就辞了记者的工作,一直在家调整心态,因为她的眼睛在那场事故中失明了。
母亲的眼睛被仙境那束光直射中,从那之后就整天躺在摇椅上,我们不知道该怎么疏导她,鲜少和她沟通,只希望我带来女朋友这件事能给她冲冲喜。
建鹏:妈,我回来了,这是我的女朋友,江...
母亲竟然径直从摇椅上走了下来,明明已经看不见了,却精准的握住了她的双手。母亲微微泛黄发皱的手和她白嫩的皮肤对比很鲜明,母亲犹豫了很久,点了点头,便坐回摇椅上了。
她好像有些不开心,借口有事跟我道了别便离开了我家。我走到母亲身边,母亲像是有话想说,我怕她自责,刚想解释一番,却被她打断。她说:“她很好,我很满意,尽管很像,可她不是当初你喜欢的那个女孩”。
建鹏:妈,那个女孩是真实存在的吗?我以前带过谁回来?
母亲没再开口,只是用她那浑浊的双眼看了我一眼,以她曾经是著名记者的能力都无法讲述,那一定是一段注定被遗忘的记忆。我识趣的不再打听,果断的和江婉婉分了手,哪怕我今生都与她无缘,也不愿意耽误别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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