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二人朝男孩追去,辛灵刚想要抓住他,那女孩制止住了她。
“别去,再等等。”
辛灵回头看着女孩,没有说话。
小男孩穿过热闹的大街,走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了。
小巷子里阴暗潮湿,时不时有几只臭虫和老鼠跑过,恶臭无比。
她们跟着小男孩走了进去,女孩将辛灵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阿娘!阿娘,你看!是包子!”
男孩激动道。
“小宝,这是谁给你的?”
被孩叫妈妈的女人正做在门口,缝着鞋垫,她身穿麻布粗衣,面黄肌瘦,和那个小男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即使是这样,也掩盖不住女人身上的那种慈爱的感觉。
“这,这是那边的叔叔送给我的。”
“叔叔?那个叔叔?”
女人继续追问道。
“哎呀!就是那个。”
男孩含糊不清地说道。
“小宝,是不是你偷的人家的包子?!”
“我……”
“你知不知道这样就是一个小偷!”
“我不是想让你吃得饱一些吗?”
“再说,就这一个,我下次不会了。”
“你,还有下次?看我不打死你!”
女人抄起身旁的扫帚,打在男孩的身上。
男孩一动不动,任由女人打骂,不一会儿,女人手一松,啪!一声,扫帚应声落地。
女人抱住男孩,“儿啊!是妈对不起你啊!”
“娘!我错啦!我再也不偷啦!”
女子二人抱头痛哭。
“小宝,你要知道,我们人穷但志不穷,绝对不能做偷鸡摸狗之事。”
“娘,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女人松开了手,帮男孩擦干了脸上的眼泪。
转身拾起了那个肉包子,是白面的。
她哆哆嗦嗦地把那个包子塞到男孩的手中,把它还给人家吧!
“娘……”
“快去!”女人的声音决绝又不容置喙。
“是。”
男孩转身跑开,和辛灵她们擦肩而过。并未休息到她们。
男孩跑到包子铺,“老爷,这个还给你。”
男孩双手捧着包子呈上,“哟!你就是那个包子贼。你还敢来。”
男人骂骂咧咧地走出来,“怎,怎么又把包子送回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偷的,我只是,只是……”
人越聚越多,男孩有些窘迫,脸越发通红。
男人看着男孩已经衣不蔽体,皮包骨头,但他的眼睛里却十分澄澈,像一汪清泉。他心里一软,语气竟也柔和了下来。
“罢了,罢了,一个包子而已,我还是有的,对了,我们这里有几笼‘昨天剩下的包子’你要是不嫌弃啊,就带走吧!”
“真的吗?”男孩眼睛一亮,“谢谢老爷!”
那些包子可以够他和母亲吃好几天了。
男人转身回到店铺里,不一会儿提来一个大食盒,里面是热腾腾的包子。
“呐,回去吧。”男人说道,随后又打发群众“好啦,都散了吧!都散啦!”
“谢谢老爷,您还缺人吗,我可以来给您打下手。”
“呦呵!好!”
……
辛灵有些意外,她没想到人类会这么善良,这让她对人类世界增添了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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