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墨彦醒来时她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旁边是一位美丽的妇人,她用着紫色的眼眸注视着墨彦,搞得她有些不自在,不过关心的话对她而言有些多余和吵闹。不过关心自己的话每个人都不会拒绝的嘛,所以她就笑盈盈地回复对方的关心。不过她一直在提自己的腿,是自己的腿怎么了吗?然后她翻开被子看向自己的小腿,那里的皮肤光洁如新,甚至看不出来被啃食过。灶门葵枝惊讶地咦了一声,因为这孩子的腿还是她带着炭治郎去找的医生。墨彦见到灶门葵枝这样含含糊糊地解释是自己的回复能力比较强,所以腿可能看起来已经好了(但确实已经好完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墨彦托着腮思考为什么自己当初要留下来,那个叫做灶门炭治郎的小子老是闻出自己的情绪,而且总是用一副兄长的样子对着自己,害得自己在那么多小屁孩前丢了面子。她捂住自己的脸,然后决定后天离开这,再和他们这一家子待个一天就走!
第二天的天空阴沉沉地飘着大雪,看上去就像是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她无语地看着这个天,她真的烦死大雪天了,路又难走天气又冷。隔壁的灶门炭治郎一大清早就出去卖炭了,说是要让大家能在新年时吃饱。这时传来了一阵沉闷的敲门声,她很好奇是什么品种的生物会在大晚上敲别人家的门。墨彦抓了抓自己的白色卷发走下床去开门。一开门就见到一个黑色头发红色眼睛的人在敲灶门家的屋子^,那个家伙看上去脸色惨白惨白的,像个死人,墨彦如此想着。
“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生物看过来了,我是不是会被吃掉?”墨彦嘀嘀咕咕着,她心里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感,是对于灶门家的。她强忍着脚馅在雪地里再艰难地抬起来时把和服弄成湿答答又冷不喽嗖的状态时的暴躁耐着性子问道:“那位先生,您是有什么事吗?那户人家里的人都已经出去了,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那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墨彦以为对方是没听见,于是走到对方面前,一字一句的重复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然后脑门上就多了一根尖锐的指甲,还在往她的体内注射者什么液体,从质感来看应该是血液。
然后炸裂似的疼痛从脑袋处传来,墨彦没控制好自己的嘴,飙出了几句骂人的话:“玛德废仔,光长了一张好脸有个屁用,看上去不还是和随时会死的人差不多!为什么不死留在这祸害社会啊?!你妈当初为什么没给掐死你把你留在了这个世界上活着!”墨彦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惹恼了对方,鬼舞辻无惨的瞳孔一缩,蹲下来死死盯着墨彦看上去毫无生气的绿色眼睛,嘴里嘟囔这什么奇怪的话。墨彦一时间被脑子里输入量突然变大的血液搞得差点惨叫出声,但是她咬了咬牙,坚强地对着鬼舞辻无惨竖起了一个中指。
或许是血液里什么奇怪的成分为身体补充了不少奇怪的能量,墨彦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回到了巅峰时的恢复力,她内心狂笑着,把恢复力放在了额头上。但是似乎是受到了天道的阻拦,鬼舞辻无惨的血液仍在不断地注进她的体内,她想抬手扒拉开那只手指,然后发现自己的手正在融化,她眨了眨眼,疑惑地咦了一声就彻底化作了一块血水^。
因为受到了剧情之力的影响,墨彦的恢复速度慢了不少,她甚至好了也无法站起来,然后听见了孩子们的尖叫和哭泣声以及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时她才得以爬起来,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祢豆子和灶门葵枝,祢豆子的怀里还死死护着六太。墨彦被吓了一跳,然后愤怒涌了上来,她抓住了鬼舞辻无惨的袖子,一头长发蠕动了起来,这一变故吓到了所有人,墨彦冷着脸用头发把六太给从祢豆子怀里拉了出来后把他塞进了灶门竹雄的怀里然后木屋的门给锁上,转头看向了鬼舞辻无惨。
^:时间是晚上,灶门炭治郎已经出去很久了,墨彦在屋里窝了一天。
^:天气太冷了给冻上了,所以用块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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