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快走!”撕心裂肺的喊完之后,一把大刀把他砍成了两段。
是个乌云密布的黑夜,一阵响雷过后,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
“白,我们走吧。”
拿着大刀的男人说着跳上了树枝,带着面具的女孩也跟着消失在视线里。那把大刀,我认得,是水月的斩首大刀,也就是说,那个脸上绑着绷带的男人,其实是再不斩吗?
被砍成两段的那个人,嘴角还挂着微笑,眼睛弯成一条线,看着飘渺的远方。
一声小孩子的啼哭声让我把视线移开,落在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女忍者身上,她正无神的看着这具被砍成两半的尸体,手中的孩子掉落在地上,发生刺耳的哭闹声,划破了这个雨夜。
“阿部!阿部你醒醒啊,阿部!阿部!”女忍者痛苦的跪倒在尸体旁边,泣不成声。
一记响雷划过,天空突然白了一阵,紧接着又暗了下去,我看清了,那个,女忍者的脸,是妈妈。脑袋一阵空白,很久之后,终于无力的任眼泪滑下来,那种看见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却又无能为力的痛苦感,让我彻底失去了行为能力。孩子的啼哭声,妈妈的呐喊声,夹杂着雷雨声,混乱成一望无际的血淋淋的黑夜,我苦笑一声,重重的往后倒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那条小道上,佐助蹲在旁边看着我。天空消失了先前的湛蓝色,夕阳的血红取而代之,蔓延着地平线。
可是,我的心情却怎么也跟不上这种美好的环境,体内的查克拉开始无规则的乱窜,重重积压在我的心口,好像随时都会炸开,我捂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佐助见情况不妙,急忙把我扶起来,用查克拉稳住我的情绪,我才慢慢的恢复规律的呼吸。
“只是月读制造的幻觉,不是真的!”佐助有些愧疚的解释道。
趁佐助不注意,我一记雷切打过去,虽然被险险的躲过了,但是我却没命似的开始攻击佐助,千鸟,螺旋丸,甚至使出了玄稚剑。
佐助用须佐之男挡住一切攻击,却一直没有还手。
直到我打到累了,查克拉用尽变回了小孩,佐助才让须佐之男消失。
他走到我面前,朝我伸出了手,怒不可遏的我抛出了仅存的最后一只苦无,刺中了佐助的左肩,肩膀开始流出血来,沿着手臂往下滴,落在我的脸上。
我突然回过神来,抓着头发哭了起来,“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
佐助蹲下来,拉开的我的手,表情温暖的看着我说:“我知道啊!”
“佐助!”我哭着扑进他怀里。
我终于知道,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理解仇恨的滋味,那种无法诉说却又怒不可遏的感觉,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没有人能够理解仇恨者的心情,就像之前我无法理解佐助要毁灭木叶一样,可是,佐助却对我因为仇恨而暴走的行为说“我知道呀”,这样坦然的话,彻底击溃了我的泪腺,让我痛快淋漓的哭了出来。
对不起,现在才知道以前的劝说多么苍白无力,现在才知道你每次在听我说起鼬的时候要有多么大的勇气,对不起,现在才发现,对不起,对不起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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