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东京大学读书时,在颁奖典礼上结识的医学系师兄,他是我们学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教授医生。”
兰挽着新一的手,认真地向对方介绍。
“这是我的爱人,工藤新一。”
带着金丝边眼镜的横羽医生沉稳地笑着,说到:
“久仰大名。”
工藤新一看着医生这略显俊俏的面容,心里开了点小差。
三人寒暄过后,终于坐下,医生看着他的病历报告,眉头不展。
他沉默了许久,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意味。
担忧的目光落在兰的身上。
兰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而且心里也早就有所准备,她便果断地开口。
“师兄,我知道你的医术在整个东京城是什么水平,就算在全世界也是数一数二的。你若不行,那别人更不必说了。”
“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这次手术,风险巨大,有可能能让他枯木回春,回归正常生活;有可能,会损伤他仅剩的记忆,甚至会影响到运动系统,导致术后行动不便,只能一辈子卧床或坐轮椅,更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
他看到她的眼底几乎一瞬间就蓄满了眼泪。
“但是,如果不做手术,他肯定一个月的生命都没了。”
他的话,斩钉截铁,如一道五行山,压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万分接近于死刑。
“做!”
“做!”
两个人异口同声。
他们知道,如果做,那还有希望,如果不做,那就真的再无侥幸可言了。
他被推进了手术室,从上午到中午,她等得如芒刺背,坐立不安,旁边她的助理一直在照顾她,却没有一点好转。
她像着了魔一般,口中喃喃道:
“如果你不记得了,我会替你记得,如果你走不动了,以后我就推着轮椅带你走遍万水千山……”
助理劝她会酒店休息吧,她始终不肯去,一张小脸煞白,只愿稍稍倚着手术室走廊外的椅子靠背稍微休息会儿。
直到小护士苍白着脸拿过来一张病危通知书,让她签字。
助理别过头,眼角也有泪流出。
她咬着牙,强撑起来着签了字。
直到尝到丝丝腥甜才知咬破了唇。
肚子,好疼。
乖孩子,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她想忍,可是,好痛!!!
难道,孩子的生日真的要成为父亲的忌日吗?
她在产房里疼的几近失去意识,却紧紧咬着牙,不喊叫一声,在门口等待的助理吓得快要跪了。
她的心里绝望悲愤到了极点,全身的力气都往一个地方使,助产士都惊诧于她小小的身体怎会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
很快产房里就响起了婴儿的啼哭。
哭声不大,很孱弱的样子。
是个女婴。
“恭喜恭喜,喜得千金。”
产房里欢呼声一片。
他们的第一个儿子,他守着她,生了一天一夜。
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孩子。这次只她一个人了,从阵痛到分娩只用了了不到三个小时。
看,我厉害吧,没有你,我更厉害。
她笑着想着,眼泪却又不争气地留了下来。
她真是一点力气都没了,现在只觉得全身轻飘似鸿毛,舒服极了。
她终于闭上了眼。
“产妇心率下降,血氧饱和度下降,出血不止,快快快,送进手术室,抢救抢救!”
刚才还在一片欢乐气氛里的产房顿时又乱坐一团。
新生的小婴儿,因为早产和母体营养不良瘦的像只猫崽子,并不能自主呼吸,只能插上呼吸机,送进了新生儿重症监护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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