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的身体好像得了一种皮肤病,毛发大部分都脱落了,呈现灰白的颜色,看起来与人类的皮肤有几分相似。但是仔细去看,又有非常明显的病斑。从体形来看,猴子大约有一个十五六孩子那么高。
而猴子脸上的面具,看上去是石头质地,打磨的非常完美,从面具于猴子头部的结合处来看,这面具似乎烙进肉里,或者用什么血腥的手段,直接和脸长在一起了。
王月半:“哎我就奇了怪了,你说套完这面具,严丝合缝的,它怎么套上的?”
王月半:“它戴上这面具,你说它怎么吃饭啊,怎么喘气儿?”
张起灵的手附上面具,大拇指和无名指分别插进面具眼睛的洞里,猴子脸部的皮肤随即开裂,他轻松地将面具撕了下来。
面具之下的那张脸,眼睛已经完全干缩,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眼眶,嘴巴张大着,露出残缺的牙齿。整个脸部因为脱水变形,呈现出相当的狰狞的表情。
王月半:“哎呦,太恶心了。”
面具后面,嘴巴的位置,有一个拳头大小犹如蜗牛壳一样的螺旋突起,上面有一个小洞。
王月半:“这就像嘴里塞了个呼吸器一样,多难受啊。”
岁寒“张起灵,这是什么啊?”
张起灵:“这是螭蛊。”
张起灵:“螭蛊是一种驯术,通过寄宿的方式与动物共存,能控制动物的神经系统。”
张起灵:“这种蛊,会一直寄宿到宿主死亡。”
张起灵:“它们会依附在某个地方,比如说这种面具的空腔里,等待下一个宿主的靠近,然后通过某种方式寄生过去。”
王月半:“那合着,这猴子早就嗝儿屁着凉了呗。”
张起灵:“这血是新鲜的,刚被寄生不久。”
王月半:“那这猴群就是屋里开煤铺,倒霉到家了,倒了虫子窝子。”
王月半:“哎?”
王胖子看见被张起灵扔掉的螭蛊在地上快速地爬着,然后一脚将它踩扁。
王月半:“找新宿主呢。”
话音刚落,越来越多的藏在面具里的螭蛊爬了过来,看上去就像一只又一只长着人脸甲壳的甲虫。王胖子朝它们开了几枪。
王月半:“我们就仨宿主,你说来这么多也分不开啊。”
王月半:“走走走。”
王胖子用手枪根本无法将它们打死,这时张起灵用刀割破了手,然后将血洒向螭蛊,从而驱散了它们。
王月半:“你的这血还真是万能驱虫药啊。”
王胖子将火把扔掉,跟上张起灵的步伐。
岁寒“张起灵,站住。”
两人都停下来,转过身来看着她。
王月半:“寒妹子,怎么了,我们快走吧,马上一会儿它们追过来怎么办。”
岁寒没理王胖子,从袖筒里抽出一块手帕,拉起张起灵的手给他包扎。
岁寒“你是不是傻子啊,割手不疼吗?”
张起灵:“我,习惯了。”
疼啊,怎么不疼啊,但是他放血放习惯了,这点疼也就不算什么了。
岁寒“一言不合就放血是什么操作?”
岁寒“就算你的血很万能又怎么样?”
岁寒“你不是人吗?”
岁寒“你不会痛的吗?”
岁寒“你能不能先照顾好自己,再去保护别人?”
说割手就割手,说放血就放血。岁寒看见他的手上有两道口子,可她明明一直有在他身边。只能说明在她晕倒的时候他也放了血。
什么啊,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习惯什么啊,又不是放血工具。
她本来想用力打个结,让他疼一疼,长长记性,但是割手放血已经很疼了,她又有点舍不得再把他弄疼。
岁寒轻轻打过结后,就自顾自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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