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万堂:“鲁黄帛有很多种,有一种极为罕见,而且非常难破译,这次送来的就是这种。”
岁寒“但你还是解开了。”
金万堂:“我只是能把它翻译成文字,然后再翻译成现代的汉字。这些文字就是密码的表层,深层的意思,那我根本就解不开。”
金万堂:“我复原完这批鲁黄帛已经是十天后了。”
金万堂:“鲁黄帛价值连城,就算是拓本,如果拓印清晰也是一笔不小的钱呐。”
金万堂:“但看他们这么紧张,拿了也许会给自己带来大祸,如果不拿恐怕再也没这机会了。”
金万堂:“就在这时,我起了贪念,偷偷藏起了几张鲁黄帛残片。”
霍秀秀:“行啊,你胆子够大的。”
霍秀秀:“敢偷鲁黄帛,你就不怕得罪九门吗?”
金万堂:“那会儿不是贪嘛,我哪儿知道一待三年啊。”
霍秀秀:“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奶奶吗?”
金万堂:“那必须是为了你奶奶,不为你奶奶我早溜了。”
金万堂:“但你看见好处谁能不上啊。”
金万堂:“我前思后想觉得不可能有问题,这鲁黄帛本来就有缺失,也没人数过,就算少了一份儿也不会被人发现。”
金万堂:“我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事了。”
金万堂:“我被带去了一个帐篷里,里边儿大概有十来个人,领头的那个我没见过,看着很威严。
金万堂:“他张口就问我帛书的下落。我就撒谎说不知道,那人缓缓伸出了右手食指中指,抵住我的头。”
金万堂:“那是我人生最恐怖的时候,他只是轻轻一按,我整个头骨感觉就要裂开了。”
解雨臣:“那他们放过你了?”
金万堂:“本来是死定了,可是谁曾想,仙姑给我保下了。这就是我说这三年的情感啊。”
金万堂:“再加上我可能翻译鲁黄帛有功,之后,我就离开了。”
金万堂:“谁曾想,我就这一走,仙姑再也没走进我这间铺子。”
金万堂:“我从四川回来之后,饥一顿饱一顿,我就差去街上要饭了我。”
金万堂拿出个帕子装模作样地擦擦眼泪。
金万堂:“直到有一天,有一个老外跟我打听鲁黄帛的消息,我不能说呀,我这对仙姑起过誓的。”
金万堂:“这孙子给我开那价,你根本就没法拒绝啊。”
岁寒“……”
霍秀秀:“……”
解雨臣:“……”
金万堂:“可能我当时真是太缺钱了我,我要没那钱我这店我哪开得了,你们根本见不着我了。”
解雨臣:“行了,你赶紧接着说吧。”
金万堂:“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铤而走险。我生凭着记忆把那张鲁黄帛画出来卖给他了。但我发誓昂,山里的事我只字未提。”
岁寒“那次行动最后怎么样了?”
金万堂:“不知道啊,我没跟到最后,半截儿把我给开了啊。”
金万堂:“而且那次行动保密程度都做成那样了,道儿上从来没听说过关于那次行动的任何传闻。”
金万堂:“所以我说,你们要想知道更具体的事,你们只能去问仙姑本人了。”
金万堂:“哦对了,见了仙姑帮我带个话,我这至今都还单着呢。”
解雨臣:“……”
霍秀秀:“……”
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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