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跟着声声慢到了书房门口,一路上她都有注意,新月饭店这些年好像都没怎么变。
声声慢:(欠了欠身)“姑娘,就是这儿了。”
岁寒道了声谢,就进了门,见房内的人听见声响转过身来,竟还是当年那般模样。
岁寒“副官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张日山:“哪有我们岁岁年轻啊,几十年不见,看着越发小了些,下次再见该不能是婴儿那般大了吧?”
岁寒“咦,这就有点夸张了副官。”
岁寒“咱们之间,没必要这么客套吧?”
张日山:“那不是你先捧的吗,我只是配合你。”
岁寒“是是是,多谢副官配合了。”
两人对视默契一笑,张日山率先张开双臂,岁寒走近拥住他。
岁寒“好久不见啊。”
张日山:“当真是好久好久了。”
两人落座。
张日山:“声声慢来说看见了走廊照片上的姑娘,我一开始还不信,我想着这么多年都没回来,怎么可能是你。”
张日山:“于是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让人去请,没想到啊没想到,还真是你啊。”
张日山:“这么多年了,终于肯回来了?”
岁寒“哎呀。”
岁寒“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们吗,所以一直敢来。”
怕打扰是真的,当年她因插手了凡人的生死,还是两人的生死,被鸿钧老祖罚在青铜门后思过,这一罚就是五十年。五十年啊,时过境迁的,她也不好去打扰他们。
张日山:“哦?”
张日山:“怕打扰我们老的,所以和小的一起了?”
张日山:“我听说你和小花一起进来的?”
除了霍秀秀,他倒是第一次见解雨臣身边出现别的女人。
岁寒“哎呀,这……”
岁寒“这纯属巧合,真的。”
岁寒“我在西沙海底遇见的吴邪他们,然后……”
岁寒“然后,这不就熟了吗。”
岁寒“他们在查以前的事,我好奇,这不就跟着来了吗?”
岁寒“你确定你不和我说说以前,什么四姑娘山,什么它的?”
张日山:“我——”
尹南风:“老不死的,吴家小三爷坐在点天灯的位置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岁寒扭头就看见现新月饭店的当家——尹南风,左眼角下的痣给她的美艳霸气又添了几分。
尹南风:“这是……”
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张日山:“岁岁,照片上那个。”
尹南风:“啊……姑奶奶。”
岁寒“叫,叫姐姐就行。”
张日山:“嗯,姑奶奶可把她叫老了,看着还没你大呢。”
岁寒“……”
她怎么觉得张日山这话有些东西藏在里面。
尹南风:“岁岁姐。”
岁寒(点头微笑)“嗯。”
岁寒“你刚才说什么,吴邪怎么了?”
尹南风:“啊对,吴家小三爷坐在点天灯的位置了。”
在唱卖拍卖的时候点天灯,就是包场子的意思,一个包厢内,左右两个主位,右边的就是掌灯位,有人坐到任何一个包厢的右座上,就表示,无论这一轮卖的什么东西,无论最后拍到多少钱,那人都自动加一票,相当于是别人不管怎么玩,这东西他要定了。如果点天灯的人拿不出那么多钱,最后只能留下身上的器官作为代价。
张日山:“嗯。”
尹南风:“你不管吗?”
张日山:“我怎么管?”
尹南风:“可只有佛爷坐过那个位置。”
张日山:“吴邪要点,就让他点吧。”
尹南风又看了看岁寒,对方专心喝茶,丝毫没有要管的意思。
张日山待尹南风走了之后锁了门。
岁寒“我说,至于吗?”
至于锁门吗?
张日山:“当然啊。”
岁寒“你怕的不是会再来的尹南风,不是付不起钱估计会砸店的吴家小三爷,怕的是张起灵吧?”
张日山:(一顿)“这你都知道?”
岁寒放下手中的杯子,转了个话锋。
岁寒“当年佛爷可是连点三盏天灯抱得美人归,不知道吴邪这次抱回什么东西,今天拍卖的有什么好东西?”
张日山:“鬼玺。”
鬼钮龙鱼玉玺,其玉玺钮之上是一只麒麟踏鬼的造型。麒麟昂首挺胸,踏着一只三头的小鬼,小鬼的爪抓在麒麟的爪子上,而这只麒麟像是无数只小鬼组合而成。再将鬼玺换一个角度看,麒麟的造型就能看出无数条龙鱼的形状。这鬼玺原本的拥有者是鲁殇王。据传,鲁殇王在一条巨蟒的肚子里找到了一件紫玉盒子,那盒子里装的就是鬼玺。听古时候流传的故事说,只要拿到鬼玺作为信物,就能号令阴冥鬼卒。除此之外还有传说,只有鬼玺才能打开青铜门,见证其中的秘密——终极。
岁寒“哦?”
岁寒“那确实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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