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那刺眼的太阳渐渐柔和起来,在空气中折射出橙色的光带。
刚刚的经历如梦一样,那个晕倒的少年微弱的气息让这个世界知道他还活着。
模糊的意识告诉阿权,那些人走远了,但他动弹不得,因为多微小的活动都给他带来剧烈的疼痛。
山里,几乎没有人烟,何况他身边的灌木连砍柴的都看不上。
啾啾的鸟鸣声越来越远,潺潺的溪水淌过,原来沉重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
陌生人:现在的年轻人,腿脚不行啊……
陌生人:上个小山坡都能摔下来,真是的。
陌生人:罢了,我一个人也是寂寞,救你一次也不妨事。
一股清而轻的气流,将阿权缓缓抬起,平稳的很,以至于他都忘记了自己身上还带着伤。
就这样,阿权一路轻飘飘的,被带回了一处偏僻的竹林里。
那股气流似乎又开始为他疗伤,他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那个陌生人走进竹林深处的一座小屋,点起了油灯,暖融融的光亮从小窗子里透出来。
陌生人:摔成这个样子,多睡会儿吧~
这么说着,他的指尖冒出一缕淡淡的青色,往阿权的脑门上轻抚两下。
陌生人:啊——我也睡觉去了——
......
与此同时,回到门派的几个弟子正装模作样地编纂着阿权未归的理由。
弟子一:那家伙在门派里待腻了,想法子溜走呢!
弟子二:对,今天我下山去看见他背着那点新买的粮食准备搭船远走高飞嘞。
弟子二:我连忙把大师兄喊来了,好不容易拉住他。
二弟子迅速向他的大师兄递了个脸色,老大赶紧连连点头。
江惠莲:所以阿权呢?怎么没跟着回来?
一直站在掌门身旁的大师姐终于忍不住做声,眼底尽是藏不住的担忧。
老掌门:惠莲,听他们说完。
老掌门低声令道,犀利的目光投向了那几个下山的弟子。
老二含糊地支吾了几句,老掌门的眉头拧了起来。
弟子一:师傅,我们当时拉着他的背篓的,结果他来个金蝉脱壳反手就把背篓摘了……
弟子一:然后二弟想追他的时候他已经坐上船夫的船划远了。
弟子二:师傅,弟子有罪,没能拦住阿权!
两人一唱一喝,老掌门轻轻叹口气,看向一边的老三。
老掌门:你平时最老实,也是同他们一道的,告诉师傅,此事当真?
弟子三:师傅,我,我走的慢,未见全貌……不过,我觉得师兄们所言是真!
弟子二:师傅啊,您知道的,街市人多,不便当街起冲突坏了门派的名声。
大弟子附和着:“对,对的,没错!”
老掌门:阿权啊,似是有什么心结吧。但把天莲派当成说进就进说走就走的地方,成何体统!咳咳咳!
师傅略有些激动,咳嗽了几声,几个弟子赶忙上前。
弟子一:师傅莫要被那混小子气伤了身体啊!有罪我们替他顶了!
老掌门挥挥手,脸色略显憔悴,无奈道:
老掌门:罢了,罢了!你们回去吧!
此话一出,几个弟子按捺着内心的喜悦,庆幸地离开了。
惠莲走上前去,为掌门倒上一杯清茶。
江惠莲:师傅,我觉得此事仅凭几人一面之词还不可信,能否允许弟子下山找寻?
老掌门摇摇头,轻点着惠莲的额。
老掌门:一个天莲派的小弟子,费不着大动干戈,他要走就让他走吧。
老掌门:你这孩子啊,还以为师傅不知道吗?
江惠莲:?
江惠莲心头一震,单膝跪在了师傅面前。
老掌门:近来师傅把你锁在这几间房里,就是为了让你清心寡欲好好修炼神功啊!
老掌门:你是未来的掌门,肩负着稳固门派的重担啊,怎可咳咳咳,沉溺于儿女情长啊!咳咳!
江惠莲头垂了下来,几乎埋到了胸口。
老掌门:为师是看你天赋异禀,才不过多去理睬,咳咳!但你反倒变本加厉,影响修为的进步!
老掌门:他啊,走了就忘了吧!
江惠莲:是,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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