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红光满面的球球,梁家少爷不爽地冷哼一声,嘲讽着:
梁家少爷:下三滥的小贱种,带着你土鳖的名字回家种地才是你该有的命!
球球听后,转过身,瞪大了眼睛。
梁家少爷:怎么?不敢相信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球球父亲忍不住吼道:
路人:你这钱堆里打滚的孩子就是不懂事,有没有教养了还!
说罢,他气哄哄地领着球球离开,一路安慰着他。
球球表现得很沉默,那个少爷充满攻击性的言辞确实让他有些难过。
他一路也听着父亲的叨念,说他是家里的骄傲,他是村中的神童,他是最让爹省心的儿子……
球球忽然仰起脸,问道:
绿秋:爹,我可以改个名字吗?
父亲满脸的笑意凝固了。
路人:这,这是为啥呀?
球球撇过头,不再作答。
路人:你不要在乎那个屁少爷的话,他这不还是输在你手里吗?
路人:再说了,这名……还是你给你的……
球球的眼里泛起了泪光,他加快了脚步。
转回少爷那头,虽然想用冷嘲热讽发泄输掉比赛的不悦,但却并没有多大用处,还碰了一鼻子灰。
他哇哇咧咧地跑回自己父亲身边,控诉着球球父子的“罪行”。
他爹脸上此时正挂着这个小少爷从未见过的表情。
他发着呆,脸上带些喜色,但是却在这个情况下出现实在异常。
梁少爷拉拉父亲的衣角,他这才回过神来。
路人:你啊,爹会给你找机会的,你肯定能进到大门派里头的。
梁家少爷:?
路人:给你机会,你可要中用啊!
梁少爷琢磨不过来,但还是不忘记向他父亲告状。
梁家少爷:爹,那个乡巴佬的爹骂我是贱种!
路人:那就,从他开始吧……
过了三日,球球收拾妥当,起了个大早出发去门派报到。
小路上没有人烟,远处山色朦胧,山间飘浮着轻薄的雾。
球球的心情还算不错,他掏出父亲给他烙的饼,大口咬下一块来。
走了一个多时辰,路途还有好一大段,球球席地而坐,靠在背囊上歇息。
他看着远处天边升高的太阳和掠过的飞鸟,伸出了手,虽然什么也无法触及,但能感受到温暖的风掠过指尖。
一只鸟向着球球,越飞越近……
他定睛一看,这鸟神似村中唯一的一只信鸽,灰白的羽毛和零星的斑点。
鸟一下落在他手上,鸟腿上系着白色的东西,那是一张纸条。
球球慢慢展开,里面的内容让他的心越跳越快。
绿秋:爹,爹……
这么嘀咕着,他匆忙拎起行李,往回去的方向跑。
本来一个多时辰的路,球球愣是半个时辰就回到了家。
他看着家里那扇老旧的木门已碎裂开了,留下满地的木渣子。
地上的还有一只碎掉的花碗,和血迹……
一个裹着花头巾戴着老花镜的村民忧心忡忡地招呼球球进屋。
路人:球球啊,你爹……唉……
路人:我们也是路过你家才发现这里面乱糟糟像进贼一样……
球球连滚带爬地奔向父亲床前,他正不省人事地仰躺着。
经过了村医的处理,他的父亲还是昏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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