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我全身酸痛,痛到说不出话来,痛到无法从床上爬起,
萱儿:你喝过酒吗?
我自己问自己。
可我从小到大,从没碰过那种会叫自己失去意识的东西。
可昨日,昨日我喝过吗?
我痛苦,可也无力的想——似也并没有那到底是……
萱儿:好痛!……
感却稍稍一动,手臂处那好像撕裂过的痛感,就立刻传遍了我的全身。
如是闪电流一般,速度之快,直儿我疼得嚎叫的机会也没有。
萱儿:到底怎么了?……
我心里仍旧记得小主被他们掳走的场景,可是除了这个以外,别的我竟再也想不起来,从那,我崩溃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貂蝉:萱儿,你醒了吗?
多么温柔的声音往往这个时候,该是小主她美丽动人的脸,过来安慰我才是。
萱儿:我……
可是不是,所以我本来想回答她我没事,但直到看见取而代之的是老家伙司徒大人的时候,我心里愤恨不平不带一丝感激,就算他什么也不说的当年收留了我,可我仍旧生气他,我不想理他。
貂蝉:萱儿……
于是她又叫了我一遍,可我仍旧不说话,尽管身子……真的很痛。
司徒大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司徒大人凑着我的耳畔道,
司徒大人: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可是……
什么可是,我都不想听后面的狡辩。
对呀,反正小主貂蝉也不过是您捡来的女儿罢了,当初感人涕零的说什么多谢老天爷,还给了自己一个安然无恙的女儿——哼,现在到头来,还不是说没有就没有了小主貂蝉,她不再是我的小主,也不是司徒大人的女儿,她现在在外人眼里肮脏不已,十八岁的年纪,却然已是董卓卧榻前的一个美人工具而已,空洞、通遢。
司徒大人:我保证一周之后,什么都会改变。
司徒大人他这么说。
萱儿:每次都是这么保证的。
可我回忆起来,每次都没有成功——曹操、丁原、袁绍……
男人,不得不说,真是讽刺啊。
司徒大人:你昨日大闹了我的府邸,如今有伤在身上,这周,你就安静养伤吧。
司徒大人说着。
萱儿:什么?
我吃了一惊,主要是我听到他说我大闹了府邸?
可……可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萱儿:可恶,太疼了!……
情不自禁的我只敢在心里狂嚎。
手啊、脚啊、屁股、腹部,该死,无一例外的,竟都有伤吗?
我竟然伤的如此严重?
我怕不是……我昨晚打了一架吗?
司徒大人:对了,李肃他的那位手下说,在貂蝉被掳走之后,你会比较喜欢,住到他那里去,不知你意下如何?
萱儿:什么?
我又吃一惊,
萱儿:李肃的手下?
没柰何住,到底是说出了第一句话。
司徒大人:是的。
司徒大人点了点头。
萱儿:那不就是……
我冷笑,除了他以外,还能有谁呢?
萱儿:为什么,要我住他那里?
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以至于也不知道那臭小子哪来的这种自信。
司徒大人:是吗。
司徒大人叹了口气,说道,
司徒大人:我还以为若是住的离貂蝉近一点你会稍微开心一些。
萱儿:什么?!
我惊呼,
萱儿:不早说!!
对呀,我这个笨蛋,李肃的府邸,不就在董卓的宫殿里面吗?对了,只要我过去住,我不就有机会……
萱儿:我去!
当然亳不犹豫,李肃的府邸当初小主她就曾经这么建议过我,可我愚钝没有听。
现在……希望现在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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