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哎,又做噩梦了。
记得昨晚,才做过一个。
阿笠博士:你没事吧小哀,你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啊。
博士见了我的样子,一语化作是担心。
倒是我变得满头大汗,呼吸急促,以我看来,这才没有不对劲。
原来即使是梦,都告诉了我,组织给予我的压迫力是我无可预估的。
我总是还自以为是的觉得,要么死了算了,给他们抓到算了,反正世界上,周遭独剩我一人,我生的再久或是死了快活,都不会有什么所谓。
不过……
灰原哀:我没事,阿嚏……
边说着,自己却是不听使唤的,打了个极不好听的喷嚏。
灰原哀:博士,拿纸给我……
难看的是,鼻涕在这一刻忽然多到,就算是我下意识的单手捂住,它们还是恶心的从我脸庞上溢出。
阿笠博士:给。
博士过前来,慈祥的面容上,双眼,不觉充满了内容。
灰原哀:哈哈,怎么了?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温柔的很。
阿笠博士:小哀呀……
灰原哀:干嘛!
出乎我意料的,他抚了抚我那被盖过了的额头。
阿笠博士:我……
灰原哀:对不起博士……
并不是故意,只是出于我天生的自我保护,我很抱歉的,打断了他的手。
阿笠博士:好吧,我去开车,你等会儿就出来吧。
灰原哀:我……
我觉得刚才有些对不起博士,
灰原哀:我自己去吧。
阿笠博士:什么?
灰原哀:对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上个学而已,我还是没有问题的。
阿笠博士:也行,那我帮你把书包拿来,你把桌上咖啡喝了,就出发吧。
灰原哀:好。
我点了点头,心里稍许慰藉。
他帮我去拿书包去了,于是轮到我大喝了两口咖啡,咽下去后,再还能畅快的咳嗽三声。
灰原哀:我走了博士。
我起身道。
阿笠博士:等等,去把衣服换了吧。
他从厨房里头走出来道。
灰原哀:啊?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叫我“换衣服?”
阿笠博士:是啊,外面下雪了,温度很低,你这身难道不会冷吗?
灰原哀:什么?
我吃了一惊,
灰原哀:下雪了?
外面当真是下雪了?这岂不是,和我的梦一样?
阿笠博士:是啊,虽然不是很大,但看过去,应该会下很久,东京的气温,你应该也有所了解吧?
灰原哀:当然,只是……
左右想了想,倒也与梦不一样,最起码,现实里的博士懂得关心的叫我换上厚实的衣服,而梦里的那位,却只知道为了自己,而去大阪和什么狐朋狗友吧,做研究。
灰原哀:好了。
这下总能出发了吧?早上的内容,要不要,就这么精彩?
阿笠博士:嗯,路上小心啊小哀。
灰原哀:知道了。
所幸博士家里给我穿的衣服居然会有这么多。
……
灰原哀:奇怪,他们人呢?
出了门后,我还以为我会遇见他们。结果也是,我不知是走了多久,只是途径各处,忍不住才回头望望,左右看看。
灰原哀:难道说,梦做错了?
现实里的上学路,我遇不见少年侦探队。
灰原哀:算了。
去学校后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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