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萱儿,萱儿……
不知何时,我居然,也怀揣着那样一颗不太安宁的心,就这么卧在客殿里,睡着了。
萱儿:小……小主?
直到小主叫我,我才苏醒,心里也是庆幸,还好没有什么再贵客来,不然,我睡着时候大致的丑陋模样,怕是要传遍整个洛阳城了。
貂蝉:父亲大人呢?
不对,我的丑闻不重要,应该说是,司徒大人的丑闻,司徒大人府邸的丑闻,还有包括小主在内的那令人嚼满舌根的传闻。
萱儿:司徒大人?
我恍然清醒来,懒腰也来不及伸时,四处望望,明是没人。
我苦想了会儿,才一拍脑袋,回忆起道:
萱儿:对了,司徒大人被董卓的人邀请,正去了皇宫赴宴呢。
貂蝉:什么?
小主听罢,忽然大惊失色,变了脸面,
貂蝉:萱儿,父亲他,去了皇宫赴宴?
萱儿:呃,是……
见她模样,我生怕是我自己说错了话。
貂蝉:天了,天了天了。
小主着急做一团,急忙抓着我问,
貂蝉:那,父亲大人他,去了多久?
萱儿:这个……
要问去了多久,我得先知道,此时是什么时候才行。
于是,我边回想,边出了大殿来,望了望头顶太阳的高度,心里大致揣测着:
萱儿:回小主,司徒大人去,约有四五个时辰了吧?
貂蝉:什么??
小主听了,愣是担忧的道,
貂蝉:那皇宫里,前两天还为大将军何进弄了个杀身之局,怕不是,父亲他,去了如此久还没回来,不会,也赴了个鸿门宴吧?
萱儿:啊?鸿门宴?……
等等,我才听过,傅乾叔叔好像才这么说过。
糟了,听小主这么一提,别告诉我,董卓那家伙设的,真是个危机四伏的鸿门宴呐。
傅乾:小主,司徒大人回来了。
幸好,担忧之余,傅乾叔叔即时来告。
貂蝉:真的?
小主顿然喜出望外。
傅乾:是啊,我特地来告诉你,叫你不要再担心了。
傅乾叔叔也是对着小主,关心的很。
貂蝉:是吗,多谢你了。
萱儿:哎。
我长叹了叹,也只能说是多谢了。
真是不敢想象,要是没有傅乾叔叔的及时来报,小主着急如焚时,又会做出什么我拉扯不住的事情来——搞不好,依她对司徒大人的情感,说不定,真会单枪匹马,一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女子,就那么,杀进董卓存在的皇宫里呢。
司徒大人:女儿,萱儿。
司徒大人脚步快速,似是累了许久,进了屋子后,也是头一次连小主都不曾照看一下,径直选择,就先往自个儿的位子上坐。
萱儿:司徒大人,请用茶。
我猜司徒大人坐没许久,光是喘息不止,这样情况,想是在宴会上,手脚都不曾放开过吧。
司徒大人:怎么?你们今日怎么喜欢待在大殿了?
司徒大人边说,边还不忘,把那茶杯,竟是罕见的一饮而尽。
萱儿:这啊,还不是因为担心大人您嘛。
用不着小主来说,这话哈哈,我会答。
司徒大人:哦?担心我?
司徒大人听了,疲累的面容上,瞬是乐得很。
貂蝉:是啊,如萱儿所说,女儿的确有些担心。
小主微笑道,
貂蝉:不过见到父亲大人还是那般生龙活虎,担心的情绪,倒也了然无踪了。
司徒大人:哎,只怪这洛阳城处,世事多变。往来几天的大事发展,就连我自己都不曾预料到过,所以忽然,才让你们俩担心了,真是我这个做父亲和做大人的过错啊。
萱儿:啊?
这话我哪里听得下去,
萱儿:大人呐,您这是什么话。
貂蝉:就是,连萱儿都知道。
小主也匆忙说,
貂蝉:父亲,我们是一家人,您若如此说,岂不是太见外了?
司徒大人:哈哈哈,感谢老天,让我有个好女儿。
萱儿:是啊。
我心里道,
萱儿:一个好女儿,还有一个好父亲呢。
真是,不像我……
他:不像你什么?
一不小心脱口而出,谁知道,还被他听了见。
萱儿:没什么。
真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什么话听不清的好,就这种不重要的东西,他拿捏的太是准时。
他:没什么?
讨厌的是,他还时常追问我。
萱儿:没事!
看他饿的不行,包子,边咬边啃的。
我笑了:
萱儿:你还是乖乖吃你的吧,别打扰我。
他:这……
他咽了咽去,差点噎着,缓缓,只好道,
他:好吧,那我安静,不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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