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我心事重重。
买了药回府邸,即便夜晚,我还是无奈的头一次,主动想和小主好好谈一谈,关于今天市井里的,那样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戮和残杀。
貂蝉:萱儿,帮我把琴拿来。
萱儿:噢,是……
只是发觉到小主刻意回避我时,最后,我也才不得不把不舒服的话都憋在了心里,当作是又多叹了几口无名之气,结果,终究是没有问出什么来。
反倒……
貂蝉:萱儿,今天,你想听什么?
是小主她闭着眼时问我,手里明明在弹绝世之弦,嘴里却又似是燕语莺声的,惹人直想把她捧在手心儿。
萱儿:这个……
我愣了会儿,想起突然她话问起我的——想要听什么?这个嘛,我还真不知道。
从头往来,这方面我就都不带任何的人生阅历,不都是小主您弹什么,我就听什么吗?
萱儿:都可以吧,只要是小主弹得。
索性,我想也没想着,反正,旦是小主弹的,都好听、都入耳。
貂蝉:好。
小主应了声时,果真,就睁开了那一双月之碧眼,手里沉醉在那海洋里荡漾,琴声,便也拉着周遭听到的人儿,不禁,似都在往那半空里遨游,还逮着人蜻蜓与着作伴……
萱儿:小主……
我感受着焕然一新,缓缓,我好像是开窍,听出了小主的意思——她是不是再告诉我,现实太过血腥时,不如别去看它,索性,就固执的多停留会儿在虚幻里便可。
是啊,这样也就在她琴声戛然而止之后,我甚至,都还未从那陶醉里醒来。
豁然有时美丽的虚幻待久之后,即便再见生命里的苦痛,我自个儿终也不会在可惜,自己没有曾经舒适过了。
傅乾:小主哪去了?
半晌我才发问,发现身旁站着的,是傅乾叔叔。
萱儿:啊?
我吃了一惊,
萱儿:小主被你叫走了?去干嘛了?
我暗里还骂叔叔打破我欲仙的梦呢。
傅乾:害,我哪里有那权力?还不是司徒大人要见他的宝贝女儿,所以我才来叫小主的呗。
萱儿:切。
搞什么嘛,原来是这样。
说了半天,不过就是司徒大人要见而已。
哎,那就算了吧,既然是司徒大人请去,我心里,倒也有不起什么怨言。
手里无事,我这小姑娘倒不如再去看看,他们父女俩,又要亲密的说些什么肉麻的话。
貂蝉:父亲,女儿来了。
司徒大人:貂蝉?
貂蝉:父亲,您为何叹息?
小主去时,司徒大人,正在池塘边的亭子里等候。
到底是女儿的观察力太强,即使是背对着的一小会儿,一处小低头,结果,还是被她看了个正着。
司徒大人:因为听说,董卓,这两天杀了袁大人一家。
貂蝉:这样……
小主咳嗽了声,又问道,
貂蝉:那么,父亲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司徒大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司徒大人,立马严肃道。
貂蝉:什么?
小主忙问,
貂蝉:是什么样重要的事?
司徒大人:离开。
貂蝉:离开?
司徒大人:对。
司徒大人果断点头道,
司徒大人:女儿,你明天就走,你明天就离开洛阳。
貂蝉:什么?为什么?
小主摇头时,更是不理解。
司徒大人:傻孩子,只要你离开了洛阳,不会被波及的话,这样,为父在这里对付董卓的时候,也就没有牵挂、没有后顾之忧了。
貂蝉:父亲……
小主想说,
貂蝉:可是我……
司徒大人:哎,女儿啊,你如此聪慧,我想,为父即便不说,你也会懂。
司徒大人一言无可奈何般,直是叹道,
司徒大人:那朝野丞相,董卓的罪行,那可是人神共愤呐。
貂蝉:是,他是个十恶不赦的贼,可是……
司徒大人:可是问题就在于,现在想要除掉他,胜算……实在是太小了!
司徒大人费劲感叹道。
貂蝉:就算是这样,女儿,女儿我也不走!
司徒大人:貂蝉……
貂蝉:父亲,女儿是不会走的。
小主咳嗽着时,推诚相与,悃幅无华,更是满腔的肺腑之言,
貂蝉:父亲,女儿我虽然没有见过自己的生生父亲,但是,只在自从您救了我后,我就一直把您当作我的亲生父亲来看待呀。
司徒大人:傻孩子!
司徒大人连忙道,
司徒大人:不就正因为如此,我又如何能让我的“亲生”女儿受牵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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