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场大火,烧了多久?
他忽如其来的失落,嘴唇微颤,看似还有紧张的问我。
萱儿:你……
我霎那间愣了会儿,停了笔来,看着他这反常的模样,一脸悲伤,简直,就还像个小孩儿。
他:也是,你赶路去了,你也不知道。
见我不回答,他只好自言自语的说着,回头,小小的屋子里撒着他那无处发泄的脾气,寻个位置,好不生气的便坐下。
萱儿:谁说我不知道?
看着他那生气样,不知不觉,我笑了笑,竟心生起些“调皮”的念头。
他:什么?
可谁知他听我一言,猛然的抬起头来,惊也似的问我,
他:你知道?这你都知道?
天呐,吓了我一跳。
认识好一会儿了,我还是头一次看他这般模样。
倒也顺时间,压下了我要调皮的心情,只得叹了叹气时,认真与他说:
萱儿:是啊,算知道吧。不过具体时间倒也是不清楚,就是……
他:多久?
他打断的了问我。
萱儿:这个……
我心里还好奇,这个小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执着的问这种事情呢?
不过想想也对,虽说他是个居住在后山的家伙,可是无论怎么样也好,毕竟也算在洛阳境内。
就依着那通天的大火,他那安逸的一处,不可能不受影响。
萱儿:数千里吧。
我大致答道。
他:什么?
他吃了一惊,
他:数……数千里?
这是什么意思?
他满是疑惑的脸,看来就是打算问我这个。
萱儿:哈哈哈哈,也对。
我才反应过来,我真是个笨蛋,人家问我烧的时间,我回答的,那算什么呀。
萱儿:呃。
我咳嗽了声,继而解释道,
萱儿:时间的话我也不清楚……
他:什么?
他一连许久,竟是疑惑不解。
萱儿:不过呢……
即使为了不让他失望,我也尽可能的回忆说,
萱儿:不过,也烧了个几千里,是绝对的。
他:几千里?
他这个笨蛋,看来,还是不懂。
萱儿:不错。
我点头道,
萱儿:我和小主,坐着司徒大人的马车,一路行程时,硬是走了几千里,回头还能看见火光冲天的洛阳。大概呢,就是这样。
他:原来如此……
总算听了懂,看他恍然大悟的样子,谁知道,失落感好像更甚。
萱儿:你还真像个孩子。
我不自觉说道,
萱儿:就像我以前一样。
他:呃,你说我?
抬起头来看我,
他:你说我像个孩子?可是……
萱儿:没有可是,就是像。
我说道,
萱儿:这个时代,只有孩子才会把喜怒挂在脸上。开心与不开心,给人,一看便清楚,这不就是孩子才会干的事吗?
他:原来如此……
他点了点头,知会道,
他:这么说来,你家司徒大人他……
萱儿:不错,他有教过我。
我想了想说,意味深长的道,
萱儿:想当初迁都时候,看着一路百姓拖行带李,死的死,伤的伤,倒下的老人孩子不计其数,妇女就更不用说了。
萱儿:也正是这样,我看见了司徒大人他那愤愤不平,恨不得砍自己一刀,以血肉抚慰大地的愤慨之心。
我道。
萱儿:司徒大人……
我那时可是震惊,他撅着自己的大腿,血印都快浮在衣服上了。
貂蝉:父亲他在担心呢。
小主在我耳边道,
貂蝉:可是他的习惯教导了他,不能把怜悯的表情挂在脸上,否则若是被董卓的人察觉到,未来朝廷里,我等必有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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