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从那天玩耍过后,不快不慢就这样过去了两三天整。
自那天迷乱而又空荡荡的心境完成过后,接连几日,我无聊至极,所过无事,倒也不是难过,总之就……就是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性子。
好像,目前对于我的生命来说,小主在董卓身旁的发展和安危,成为了我全部在乎的事情。
就像是前两天无所事事的一样,这天午后,我一样问着他:
萱儿:喂,我们今天有什么事干嘛?
他:有啊,进城里玩。
他手里的工作不停,连了几日,除了带我去玩耍之外,就是坐在那里缝补好像是自己穿的衣服。
萱儿:又去?
不得不说,我已经对此厌倦了许久了。
他:怎么?不想去了?
他笑了笑问我,那语气慵懒的,仿佛我另一个老爸似的。
哦对,我本来就没有见过我父亲。
萱儿:不想。
我果断的说,
萱儿:城里虽然美,可是一点也不好玩儿。
我不适合这富贵地方,真要玩的话,我倒还想回到小的时候,玩那些泥巴,对我来说,也许算是有趣。
他:怎么了?心情不好似的?
他这才放下来手里的工作,极其友善,又不太自然的过来问我。
萱儿:不好。
只能说是心情不好,但是不差。
我是这么想。
他:为什么?
他不懂的问,
他:我看你这几天玩的挺开心的。
萱儿:话是这么说,可我的心底和三天前一样,总有一块儿空空如也,叫我好不舒服。
我一边说着,右手便也按着我的心口处,那一块的疼痛和谜痒,实在让我形容不出来。
要是他真的想知道的话,恐怕我只有祈求老天给我们变个戏法,交换个身体才是。
他:又在担心你家小主?
好在他比从前灵泛了许多,这点倒是说的极准。
萱儿:是吧……
我也不确定。
萱儿:可是,我不是说了吗,小主她那里……
他:哎呀,我明白。
越说我越烦躁,
萱儿:我哪里不知道小主的聪明机智,在那里绝对不会有事。可是,我这心口处,无论我怎么和它说,它就是止不住的空空如也,在担心。多事的很,我有什么办法?
原来如此 他咽 了咽口 水,似懂非懂的说,
他:原来是心病,那确实有点麻烦。
萱儿:麻烦也没关系,重要的是,要有人会治。
我打趣说。
他:我会治,可是也不是现在。
他说道。
萱儿:真的?
我小吃了一惊,要想,我只是随口说说呢。
他:只要你家小主安然无恙的除掉董卓,回到你的身边,这样,你的心病不就解决了?
萱儿:废话。
听得我来气,还以为他有什么高见呢,
萱儿:你这算哪门子的医治,你不过是把我的病因又说了一遍而已,笨蛋。
他:哈哈哈,那不如这样吧,还有个消息,要不要听?
他笑着问我。
萱儿:什么消息?
我没劲的问。
他:听说温侯吕布要从外面回来了,还抓了不少贼人。
他是这样说。
萱儿:什么?
我意想不到的问,
萱儿:抓了不少……可是,这明明是随便胡诌的谎言,外面哪来的贼人给他抓呢?
他:哈哈,所以说,这就是问题。
一脸讨人厌的嬉笑样,别告诉我,他这家伙,又在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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