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不但是,他不仅比我想象中的更关怀这个天下,明明是个无名之辈,平民之羣而已,却还能把别人的生死装在心里,从而影响自己的喜怒哀乐,尽在一旁愤愤不已;其次,我更想象不到的是,他控制自己的愤怒竟又能控制的如此坚决——是啊,若换做是我,看了那足以冲昏头脑的事情的话,现在又怎么可能只被三言两语,不到一丝份上的冷水就给泼掉了心里的冲动?
天了,我想破头了想,不久前我还因此在司徒大人府邸里大闹,使得自己变得遍体鳞伤。
可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他……
他:那好,我们明天一起去见吕布,也是早晨,趁着那个时候,想方设法,让他和你家小主能够相见。
他过分的冷静,不得不让我提起了百分百的警惕心。
萱儿:哦,好……
这种状态,我长这么大,除了他以外,我只在一个人身上的看见过……
记得过去那时,小主还在我身边的时候每每,也是这样冷静,实在冷静的过分。
等等,要说像小主的话,除此之外,倒还有个共同点一对了,小主也是那样心怀天下的人,不过是个女人,所以我才更加在意罢了。
不会吧。
萱儿:你……
我险些就快要问了出来。
他:怎么了?
他很快无事,心里看不见一丝悲伤的就开始整理床头,似乎已想入睡。
萱儿:没,没事……
大抵是被他影响过的冷静,不停在劝导着我自己,从心里我始终没有胆量向他“这种人”问出说你难道和小主是一类人?
诸如此类的问题。
萱儿:哎。
我轻言细语,小声的,自顾自地叹了一声。
罢了,我还是别多管闲事了,一切小主的事情要紧,尽快除掉董卓,才是上上之策。
他:哈哈,你怎么了?还不上床?一天了,不累吗?
好是个好家伙,我心里的困倦之气,满满塞着的都是难言之隐。
萱儿:累,我这不就来了?
因为只有一张床的缘故,于是,几天相处下来,我也没好意思介意。
反正地方挺大的,一人一头的话,倒也不成问题,也不用多余烦心男女授受不亲。
却是说的刚才,我好心的等他上床都安顿好了(因为他睡在里面),一切凑合着他来过,结果,反倒被他“安慰”了一样,竟回过头来问我累不累?
真是荒唐又讽刺的事情。
萱儿:哎,怎么会不累?
这话我当然是留在心里头说。
光是憋了一肚子气想要发泄在他身上的事情没有做成我就已经快累了半死,更不要说,这傍晚时分又因他而起出的一堆令人不解的事情——天了,累,我肯定累了,我都快累死了。
他:诶,我想起一件事。
就算是这样,依着我躺下不久,遥远在我脚丫子那处,他又忽然,说起了话来。
萱儿:怎么了?
声音出的突然,可又不那么意外。
我正是尚睡不熟时,静心下来,谁曾想,居然看见了窗外的那一轮清晰的明月。
萱儿:小主……
明月,梨树,这可都是我心底里,世上最美的意象。
都多久不见了。
他:诶,你在听吗?你觉得怎么样?
他忽然的一声强调。
萱儿:啊?
我恍然反应过来,原是乎看着月亮入了神,忘了回话。
萱儿:怎……怎么了?
我咽了咽口水,急忙险有抱歉的说,
萱儿:对不起,我太困了,刚才,快睡着了。
他:是吗。
他叹了口气,仿佛也不想再继续说,
他:那好吧,那你睡吧,明早再说。
萱儿:明……明早?
他:嗯。
萱儿:噢。
我应答着,于心里计算,这也说明,他要讲的,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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