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小孩子经历重要节日一般,我激动的不行,虽然对那李肃毫不感兴趣,可还是不知会不会因为等了太久的缘故,二话不说,我竟如是个小偷一般,回想起奶娘身旁那些等待着收获好些礼物的孩子们那样,躲在福门旁,只敢露出一只眼睛的幼稚样,偷偷的看,那李肃到底何许人也。
哈哈哈,说来真是好笑,什么何许人也,又不英俊,又不是没有见过,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家伙。
貂蝉:哈哈哈,喂,你在干嘛呢?
也难怪小主远远的看着我,一脸尽是拿我没有办法的模样,险是看我看的越来越好玩。
萱儿:嘘,小主。
我哈哈笑道,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便说,
萱儿:这家伙这许久没来,您难道不好奇,他到底会和我们司徒大人说什么吗?
貂蝉:好奇,非常好奇。
小主原来,自己心里也是激动不已,只是又是那副习惯性的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萱儿:既然如此,那小主您快来呀……
不过呢,与以往不同的是,以前很乐于和我一起“犯罪”的小主,这次,居然拒绝了我。
貂蝉:不了。
萱儿:什么?
我还以为,自己听了差错。
小主她,竟不愿来听。
貂蝉:傻瓜,你也快过来。
小主直是呼喊着我。
萱儿:呃,小主,去哪儿啊?
这头的吸引力这般之足,我那不听使唤的脚底,可还真不愿意就这么走了。
可是无奈,既然是小主之命,我倒也不得不听。
萱儿:小主,您怎么了?
我心里可是倍感好奇。
这个好奇已然除了想知道那屋子里的二位大人,到底在商谈些什么,其次,则是还有对于小主这出奇的反应,又让我这愚钝之人,深陷于心,无奈捉摸不透。
貂蝉:那可都是朝廷机密,若让你听了,定会不好。
小主面无表情的说着,一言语气,在我听来怎么这般的冷冰冰。
萱儿:这……有什么不好……
我呆呆的想,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朝廷机密,以前不也听过?
而且,以前的甚至格外的吓人——譬如说,铲除+常侍,还有大将军何进歹命被杀……
貂蝉:没什么不好,你记住,很不好就是了。
小主一语欲言又止,怎么感觉,不是很愿意告诉我。
萱儿:好吧。
那也没有办法,还是那句话,小主之命,不得不听。好奇心在如江海那般流动好了,我也只能一咬牙,放任不管。
毕竟我也不是奶娘身旁那群小孩子那般幼稚了,有什么可好奇的。
说来也对,经过小主这么一劝,原本就对那李肃没什么好印象、且更没什么好兴趣的我,这下,心底里对那则是更没了意思。
该说是小主太过懂我呢,还是恰巧,刚刚好?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这详谈,未免也详谈的太久了吧?
貂蝉:这曲子好听吗?
小主一连抚琴,不知道抚了几许。
萱儿:好听啊!
我笑道,
萱儿:只要是小主弹得,都好听。
况且来说,我忽然,还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梨树,到了今日,竟开始凋落了……
萱儿:真是个不好的时节。
我悄声吐露着。
貂蝉:无妨。
小主懂我,于是微微笑道,
貂蝉:它美了这么久,是该好好憩息一下了。
萱儿:希望吧。
我看似着,最后一次的祈福道,
萱儿:希望它只是憩息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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