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话毕一直到了第二天前 起码闭上眼做着美梦的同时,终于可以心情愉悦些的睡个好觉。
谁料那一大清晨北风传来呼啸,似是一阵寒流把我叫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困倦本欲叫懒我再睡着,无奈,耳朵里却听到那清清楚楚,快是震耳欲聋的,来自于傅乾叔叔的叫声。
傅乾:小主!时候不早了,要走了!
傅乾叔叔在外面,貌似是这么说的。
萱儿:啊?要走?
我用力的拍了拍自己,连带着哈欠一贯打了个舒服罢,惺忪双眼,朦胧一阵,恍然反应过来,现在竟不是在梦里。
貂蝉:来了!
都不用等我先去回应,小主她如同不会累的一般,听到叫唤当即就立马苏醒过来,从床上坐起,一点儿哈欠不剩、一点懒腰不伸——真是奇怪,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于是搞了半天,害我白高兴许久,一觉起来,才发现原来还有事情瞒着我!
萱儿:小主,这是怎么回事?……
比起一连几天的忧心忡忡,疑惑不解怕是更能形容我的心境。
貂蝉:没办法,奉了命,要去见我的未来“夫君”。
小主一边梳妆打扮时,从未见她这么重视隆重的我,当然也不禁吓了一跳。
尤其是听到未来“夫君”四个字,这我哪里忍受的了?
萱儿:怎么,小主,又是那吕布?
我胸中气愤难掩盖,大怒不已道,
萱儿:那该死的温候吕布,哪来这么多事?平白无故叫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觉都不让人睡了?
貂蝉:害,你不是能睡吗?
小主一晃不看我,只是镜子前于我说道,
貂蝉:你若仍是团倦,大可躺下来再睡便可,中午再醒,我与你闲聊。
萱儿:我……
不是吧小主,我心里不舒服着,连忙说道,
萱儿:拜托小主,我又不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主要是你啊,一直在受那温候吕布的折磨……
再说,现在叫我去睡,我又哪里能够睡着,心里早就忐忑不安,满满不悦快要从口里跳了出来。
貂蝉:倒也不算是折磨,是你心里不平罢了。
小主仍是一语心平气和,真是叫人无奈,我看她这样子,也果然如同她说的,算不得什么折磨。
萱儿:可是小主……
我咽了咽口水,看向那外头,想说这时节,就连太阳都没出来呢。
貂蝉:当做是去看日出,欣赏清晨美景,吸收一些良辰营养,想来倒也不错。
结果都不用我说,小主心里原来老早就挂到了太阳上去。
萱儿:哎。
无可奈何,没般小主都这样说了,我又能有什么法子继续不同意呢?
只是,还有个必要的问题。
我问着说:
萱儿:小主,那温候吕布叫您去做什么?
我冷冷想,总不可能也是充满着闲情雅致,叫小主她去看日出的吧?
貂蝉:去送他。
小主回答的倒是简洁,可惜不如以前明了。
萱儿:啊?去送他?
送什么?
我不知道。
貂蝉:外头的战事,昨晚你不就也听说了吗?
小主说道。
萱儿:啊?……
我心里顿时有些预料,
萱儿:不会吧小主,难道那该死的家伙就因为外出打仗,也要叫你去送吗?
貂蝉:哈哈哈,那当然。
小主结果,婉儿笑道,
貂蝉:未来“夫君”出城打仗,为妻者,当然要目送一千里作为礼仪了。
萱儿:什……什么……
气死我了,这该死的吕布,还目送一千里!真是希望曹操能快些消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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