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院的时候,年侧福晋没有在针对费云烟,可是从正院出来的时候,那就不一样了。
只见年侧福晋突然靠近了费云烟,随即,她头上的宝石簪子就掉在了地上,年侧福晋突然夸张的大喊大叫了起来。
华妃年世兰:“哎呀!这宝石簪子可是王爷赏给我的,你却不小心把它给摔坏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簪子了,费格格如此无礼,就罚你在这里跪上两个时辰吧。”
丽嫔(费云烟)“年侧福晋,我可是碰都没碰你的宝石簪子,这簪子分明就是你为了陷害我故意丢在地上的!”
颂芝:“大胆!这个宝石簪子可是王爷赏的,侧福晋因为喜欢,日日都要戴着,在座的主子和下人皆可作证,费格格你为了逃避责罚,居然推卸责任,冤枉我们侧福晋,你可真是其心可诛啊!”
丽嫔(费云烟)“主子说话,哪里有你一个下人插嘴的地方,莺儿,给我掌嘴!”
华妃年世兰:“我看谁敢,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再说了,颂芝只不过是在为我鸣不平罢了,难道说,颂芝说的是事实,踩中了你的痛脚,所以你恼羞成怒了?”
丽嫔(费云烟)“年侧福晋既然一心认为妾身有错,那想必妾身无论怎么说,也是没用的了,既然如此,何必多费唇舌,妾身这就跪。”
年世兰本以为费云烟还会跟她在争论一番的,没想到,她直接利索的跪下了,这可把她接下来准备说的话都给堵回去了。
而费云烟则是想明白了,依照年世兰的性子,既然想要罚跪她,那肯定是一定要办到的,而她现在又实在不想应付雍亲王那个老秦兽,于是,只好顺水推舟,跪下了。
到时候,她的腿跪伤了,就可以不用侍寝不用请安了,而依照雍亲王目前对她还有兴趣的模样,想必下朝后,年世兰也落不到好去。
年世兰觉得费云烟肯定是自己识趣,所以才跪下了,既然费云烟都跪下了,那她就不用在这儿纠缠了,她将周宁海留下来监视费云烟了,而她自己,则是扶着颂芝的手,仪态万千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此时,正院,剪秋也正在和乌拉那拉宜修汇报着外面的事情。
剪秋:“福晋,年侧福晋罚跪了费格格,此刻,费格格正跪在正院外面的路上呢。”
皇后乌拉那拉宜修:“我就知道,那年世兰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看吧,一出门就将仇给报了。”
剪秋:“那费格格不是看起来挺硬气的吗?怎么年侧福晋让她跪她就跪,怎么就那么听话呢?”
皇后乌拉那拉宜修:“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后院里的位分,年世兰可是皇上钦赐的侧福晋,跟李氏那个格格升上来的侧福晋可不一样,再加上她的娘家年家,所以她有底气。”
剪秋听了乌拉那拉宜修的分析以后,这才明白了费云烟的做法,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有时候,明知反抗不过还要去反抗,这样只会增加一些无谓的争执,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一开始就妥协,至少会少受一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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