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浅眼睁睁地看着迹部浑身冒着黑气回去了,没过多久就见几个女生被丢下了车。
她看了眼自家司机和停在边上低调的黑色保姆车,原本打送对方一程的想法顿时收了回去。
至于那几个站在车外直跺脚的女生,就不在司浅考虑的范围内了。
趁着对面几个人还在和大巴车较劲儿,没有看到自己这一身显眼的青学校服,司浅一猫腰钻进车内,扬长而去。
就在她走后没多久,后面冰帝的大巴车也出发了。
车上的迹部脸色阴沉,扫过自家部员时那满满的冷意,仿佛在说:连几只母猫也搞不定,居然还要本大爷出手。
其他人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这个时候没人敢去触迹部的霉头。
虽然他们心里也并不好受,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冰帝输了比赛,作为他们部长的迹部恐怕才是打击最大的那个。
……
司浅回了别墅,本来是打算收拾完去隔壁看看迹部的,却意外先接到了久野的电话。
“司,我是久野……冰帝的秋沢桑给了我三张邀请函,据说这周末他们要举办歌剧鉴赏会,你要不要一起来?”
司浅有些惊讶,当时她光顾着注意手冢和迹部他们了,倒是没注意那个秋沢什么。
她回忆了下,似乎被迹部丢下车的几个女孩子里面确实没有秋沢的身影,估计就是那个时候了。
可能是司浅思考的时间有些长了,对面的久野见状便道:“要是司有事情的话,我再去问问别的人……”
“具体是什么时间呢,周末的话确实有些事情。”司浅考虑到到时候要去检查,没有直接答应。
“唔,我看看……请柬上的时间说是下午……”
司浅闻言估算了下时间,最终还是答应了,两人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她到时候也好顺便去接人。
又聊了一会儿,挂断了电话,她看时间不早了,本来要去找迹部的心思也歇了。
到了晚上,司浅洗漱完躺在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望着天花板出神了好一会儿,满脑子都是白天手冢和迹部的那场比赛。
突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司浅掀开被子走到了窗户边。
她本意是打算吹吹夜风,好让发胀的脑袋冷却下来,谁曾想刚拉开落地窗,就听到了击打网球的声音。
那声音很细微,若不是司浅向来听力好,恐怕根本注意不到。
循着声音望去,却只能看到隔壁的那栋别墅,但是早就对迹部家了如指掌的司浅知道那后面有一座球场,现在这个时间还在打球的,除了迹部不作他想。
站在阳台上听了几分钟,感觉对方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司浅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子。
十几分钟后,迹部家的墙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迹部正对墙练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他,根本没注意到有个家伙正骑在自家墙上。
等他意识到不对时,余光一扫,便看到一个穿着白裙、披散着黑发的东西立在半人高的墙上!
迹部:!
网球从对面的墙上反弹回来,被吓了一跳的迹部手一抖,原本应该打在墙上的球,便朝着司浅的脸飞了过去……
正准备出声叫迹部的司浅: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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