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迹部折腾了一番,下午司浅很快就发起高烧,直到医生过来给她打了一剂退烧针,这才缓缓睡去。
司浅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很好,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好多了。
她躺在被窝里动了动手脚,下一秒就被一条胳膊压制住了,忍不住偏头,看到了迹部的睡颜。
一看到他的脸,司浅就想起自己昨天无力反抗的狼狈场面,时间心中愤愤,刚想趁着有力气了,爬起来挠迹部几下出出气,瞥见他眼底的黛青色,那股怒气马上又像戳破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
算了,看在他守了大半夜的份上,这次先放过他。
司浅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跑去浴室换下了一身黏腻的睡衣。
等她出来时,床上的迹部还在深睡,看起来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想了想,司浅最后还是一个人先下楼了。
巧的是,她刚到楼下,门铃就被按响了。
面容俊雅的少年笑着和司浅打了个招呼,一脸斯文的模样。
“早上好,我是来找迹部的,不过听说他在你这里。”
司浅没错过对方眼底闪过的八卦之色,顿时心烦地揉了揉本就不太顺滑的头发,勉强保持着礼节:“忍足,你进来等吧,迹部还没醒。”
忍足听到这句话,心里‘嚯’了一声,镜片后的眼眸里散发出淡淡的光辉。
司浅看到了,但又懒得解释,错开身子放忍足进来。
“茶水在案几上,要喝饮料自己去冰箱拿,我去帮你叫迹部。”
哪怕忍足内心闪过了无数个想法,司浅这副理所应当的态度还是让他虎躯一震,没忍住问出口:“你和迹部已经在一起了吗?”这个速度,可有点超乎他的想象了……
司浅上楼的步伐一顿,却不是因为忍足的问题,而是看到了已经出现在楼梯口的某人。
迹部身上的体恤折腾了一天一夜早就变得皱皱巴巴了,敞开的领口处还可以看到几个鲜艳的咬痕。
那都是司浅昨天晚上撒气咬的,她没留口,有的地方都已经结痂了,红红紫紫的好大一片。
这个距离,司浅清楚他肯定也听到忍足的问话了,现在倒是半阖着眼睛静静地等着自己的回答。
司浅瞪了他一眼,回头对莫名兴奋的忍足道:“谁和他在一起了?我们充其量只是炮友关系。”
司浅一说话,不去管因为她的话下巴快掉地上的忍足,猫腰从迹部身侧钻进了自己房间里,隔着门对迹部道:“既然忍足找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啪!”
房门被关上,留下了黑着脸的迹部,和回神后眼神开始乱飘的忍足相互对望。
忍足:“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关于接下来的几场邀请赛的事……”
忍足嘴上说着没事儿,目光却一个劲儿往迹部脖子上看去,脚步一动也不动,心里恨不得马上问个清楚。
可是等到迹部走过来后,看到他疲惫的脸色,忍足很快又噤声了。
迹部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发胀的眉心,道:“这个月不是安排好了么,有什么变动?”
忍足:“立海大那边决定要集训,所以这次推了我们的邀请,为了补上空缺,我问了大阪的四天宝寺,他们没有问题,但是距离有点远,而且对方的意思是我们过去……”
比起东京这边几所熟悉的学校,远在大阪的四天宝寺对冰帝来说显然更有战略意义,虽然临近全国大赛,大家肯定会留一手,但能得到第一手消息也不错,这还是忍足占着表弟的光约上的邀请赛呢。
迹部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这项临时变更的决策很快就商议完了。
正事一结束,周围的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
不等忍足蠢蠢欲动想要多打听点什么,迹部犹豫了几秒主动问道:“你觉得本大爷和不二比怎么样?”
忍足:……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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