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浅一出浴室的门,就见到单人床上鼓起的小包。
她走过去一把掀开,被窝里的人马上打了个激灵。
“头发也不吹干就睡觉?”
越前张着嘴,似乎受到了惊吓,明白司浅话里的意思后马上下了床:“现、现在就吹!”
他这副模样,和方才在黑夜里压制住司浅的样子可以说是判若两然,但司浅明知道对方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也不说破,趁着他呼呼吹头发时用毛巾将发梢多余的水分吹干。
越前吹好了头,绷着脸把吹风机递给了司浅,却又眼神乱飘不敢和司浅对视。
等司浅都开始吹头了,他还在一边站着,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
司浅勾了勾嘴,故作不解地问他:“站着做什么,你要帮我吹头吗?”
越前垂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动了动,却又听到……
“还是算了,上次帮我上个药都笨手笨脚的,我可不想吹个头就变成秃头女孩。”
越前:“……”
越前在司浅嫌弃的声音中,只好沉默地往回走,站在屏风交接处时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坐回了自己的床上,双腿并拢双手及其老实的放在膝头。
司浅从梳妆镜里看到越前这副等着被“临幸”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赶紧轻咳了几声,掩饰住自己的失态,不忍心再逗小孩子了,简单吹了几下头发,收拾好东西,一转身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就在她躺下的一瞬间,哪怕是隔着屏风,司浅都能感觉到越前的懵逼。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不太确定的声音:“阿浅,你是要睡了吗?”
司浅带着笑意回他:“对呀,已经很晚了,麻烦你等下顺便关个灯。”
这下子,越前怎么还不明白自己又被耍了一道,之前那等待中焦躁紧张的情绪马上化作了热度,腾一下蹿上了整张脸,又让他憋屈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司浅:“怎么不说话?是怕黑要我陪你睡么?”
越前咬牙:“才不要!”
说完,越前马上起身将房间的灯关上,一边爬上床一边还在想着,早晚有一天要让司浅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他现在还太小了……
越前想着想着,那股燥意再次冒出来,他猛地拉过被子蒙住头顶,逼迫自己尽快入睡。
同样逼着自己入睡的还有另一头的司浅,虽然她此时此刻毫无困意,但为了明天早上被某人看出脸上的憔悴,只能尽量催眠自己了。
就这样,两个各怀心思的人,隔着一道屏风辗转反侧,在天边的月色不知道玩了多少次躲猫猫后,才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两个晚睡的人又被南次郎一通电话打进来叫醒,说是再晚就要赶不上回去的航班了。
为了赶时间,两个人只好挤在浴室里一起刷牙洗脸。
司浅冲掉脸上的泡沫,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越前望着自己出神。
她挑了挑眉:“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越前有些恍惚地问:“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司浅想了想,转过身低头碰了碰对方红润的唇。
起身时,对上了越前张大的猫眼,她笑了笑,道:“大概是,可以亲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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