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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
百诺和洛小熠已经到了宿舍。洛小熠轻轻地脱掉百诺的鞋,将裤腿提到膝盖处,她的腿很细,很白,很软……洛小熠咽了咽口水,这一举动,没能逃过百诺的眼睛,她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说道,“我来吧。”洛小熠点了点头。等百诺贴好后他小心翼翼地按了按“疼吗?”,百诺一惊,“不…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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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诺那边是美好的,可蓝天画这边就有点悲催,她除了百诺就没有别的朋友了啊!她跟东方末还不熟,总不能厚着脸皮去找他带饭吧。
刚想着要不去叫下护士姐姐。
“咔”一声开门声,让蓝天画无比兴奋,刚想开口,可看到人的时候,拜托的话却堵在了喉咙里。蓝天画用深绿的眼睛看着东方末,想着该怎么开口。东方末就冷冷地说了句:“你朋友不在,我给你带了饭,怕你饿死。”
蓝天画接过盒饭,笑了笑,“谢谢你啊,啊,我叫蓝天画,天空的天,油画的画。我把饭钱转给你。”
“把手机给我吧。”
蓝天画点进了微信,乖巧地把手机递了出去。东方末把联系方式加上后想着再存个电话,返回时,看到那高甜的壁纸—是蓝天画,穿着小兔子睡衣,头发蓬乱,迷糊地坐在床上…左下角,还有一只比着“耶”的手。多半是她好友拍的了。东方末不自觉地笑了。幼稚。
等东方末走后,蓝天画想给百诺打个电话的,往下翻的时候无意撇到了东方末的名字。惊的蓝天画赶紧又重新看了看,随后露出了笑颜,她喃喃,“原来是这个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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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
蓝天画的屏幕突然响了起来。她连眼睛都没睁开,一接通,那熟悉的少女的声音就入了蓝天画的耳中:“天画?!你在哪!我们要出发了!”蓝天画困的要死,“诺诺,你是不是睡糊涂了……”百诺气得差点爆粗口:“你才睡糊涂了!”嗯……嗯?!蓝天画猛地坐起,想起刚军训时教练的确说过这话,哎呀!咋就忘了!“我腿疼啊喂。”百诺都快急疯了,“腿疼也要去,你还不快点,十分钟赶得过来吗?”“但愿吧!诺诺你先别挂!”
蓝天画迅速换好衣服,简单收拾了行李就赶紧往外跑,动静太大吵醒了东方末。
等东方末出来,蓝天画连影都没了。东方末掏出手机想问问她在干什么,但想了想,又作罢了。
蓝天画边跑边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军训开始前,对,教练好像说过z大在朝宁区建了什么营地,她们这批不巧是去试毒的第一批小白鼠。
蓝天画抱怨着所谓的营地,一边更卖力地向大巴跑去。
百诺一脸担忧,看着马上要出发的大巴,心里不由得一紧。
、、“痛痛痛!”蓝天画一边嚎叫一边小跑,怎么能这样…痛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扎好马尾,向着大门口的地方跑去。扑通一声,她左脚绊右脚,右脚绊左脚完美地来了个平地摔。她感到一股热流从膝盖往下流,更痛了,“天画?天画?怎么了!我听到你那边好大的响动。”“没,现在跑着不好打电话,我等会再给你说!”……
、、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百诺看到了蓝天画的身影,真是急死她了!她们上了车,幸好车座是两人一排,她们也好说悄悄话,“唔…诺诺,你有创可贴嘛?”百诺疑惑地看着她:“受伤了?”蓝天画使劲点点头,然后把裤腿撩起了,看到伤口的百诺一下不淡定了:“你看看你!跑个步都能摔倒,你怎么不笨死你,还创可贴,等着,我给你找消毒液和绷带。”蓝天画露出八颗白牙,来了个标准的微笑,百诺越是这样毒舌、唠叨,说明她越在乎。这一点是蓝天画花了三年总结出来的。
、、“洛小熠给我塞了些医务用品,不然有你够受。”蓝天画听着却挑眉看了百诺一眼“洛小熠?”百诺手顿了顿,无言。
第二天一早,东方末便送来了早餐,看着床上未曾整理的被子,忽然想到了洛小熠跟他讲的z大“新型小白鼠实验”,她现在应该已经在营地了。
、、在宿舍里的洛小熠看着手中心仪的对象的照片,越发悲伤,一想到连续20天要见不到他的百诺,就欲哭无泪。正好今天他没课,就找东方末诉苦去吧!正好问问进展怎么样,他这哥们,再不找着对象多半毕业时全校要为他拉个横幅“东方末大学四年依旧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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