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鬼”指甲尖长,还带着血迹,看起来很久没有剪了,皮肤腐烂,指甲一接触便裂开。
流出来的血,却是黑色的。
那只“鬼”突然笑了,笑的阴森至极,却又有些悲戚。
悲戚?
“为……什么……你们都要……丢下……我……”
“鬼”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像是魔怔了一般,一遍遍重复着。
“梅……希望……”
梅希望?
美羊羊敏锐的抓住了这个名字。
“你说梅希望?”
“鬼”听见了美羊羊的话语,突然抬头,直勾勾盯着她。
美羊羊被盯的毛骨悚然。
“鬼”突然不疯了,她看着美羊羊,一字一句用力说着。
“他……丈夫……我……”
断断续续的话语,美羊羊听的有些懵,却也猜到了什么。
“你是……”美羊羊顿了顿,“许乐兮?”
虽是问句,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鬼”愣住了,随后怔怔地点了点头。
美羊羊的心不由得一揪。
这哪是鬼啊,这是许乐兮,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更是一位痴情的妻子。
可她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了?
喜羊羊看着美羊羊,若有所思。
突然,他前往二楼的最后一个房间。
众人注意到喜羊羊的动作,纷纷跟了上去。
这个房间不像其他房间一样亮堂,昏暗无比,像是一个工作室。
喜羊羊仔细观察,最终的视线落在了角落的破旧桌子上。
这个桌子上,布满了抓痕,还有干了很久的血迹。
抓痕?血迹?
桌子上还有几张落了灰的牛皮纸。
喜羊羊拿起来其中一张,看了眼众人,不能全都看到,于是念出纸上潦草杂乱但能看懂的字迹。
“城市突发了恶疾,我与妻子拼尽全力也无能为力,不过妻子和孩子都在,我还有希望。”
“恶疾严重了,我的妻子也病倒了,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希望了,我该怎么办?”
“我想要救乐兮,我抱着心中唯一的执念,工作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终于研究出了药剂。我想我的妻子有救了,我看着她服下药剂,睁开双眼,她的嗓子沙哑,我心疼极了,为她倒水。她也心疼我,赶我去睡觉,我看着担心我的妻子,心中甜蜜极了,我想我能遇到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了。”
“我做了个梦,梦中我与乐兮,还有小健、小康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虽然日子过的很平淡,但我一点也不想醒来。太美好了,如果梦能成真就好了。”
“小健和小康已经能下地走路了,每当他们叫我和乐兮‘爸爸妈妈’的时候,我都感觉好幸福好幸福。我想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平平安安。”
“老天好像非要跟我开个玩笑,小健和小康竟然得了恶疾,明明已经快要抑制住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而且他们服用了药剂不仅没好,反而更严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为什么?”
“小健双目失明,小康双耳失聪。我好无能,也好无力。”
“小健和小康走了,妻子哭的泣不成声,我也是。”
“妻子疯了,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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