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音躺在温客行的怀里,与温客行对视半晌,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温客行,看得温客行有些不自在。
温客行:怎么这般盯着我看?
柳惜音:在眼里,也在心上。
温客行步伐一顿,目光凝视在柳惜音的脸上,脸上闪烁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见柳惜音一脸认真的盯着他,温客行忽然笑了一下,出手如电一般地捏住柳惜音的下巴,身子一璇把人抵到柱子上,低头便亲了上去。
柳惜音愣愣的由着温客行在她的唇上肆虐,美酒的醇厚不断冲击着柳惜音的味蕾,柳惜音在温客行的攻势下逐渐软了身子,并且揪着温客行的衣领给他回应。
温客行一顿,眼中诧异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欣喜替代,唇舌翻搅了越发激烈。
半晌,温客行在柳惜音快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松开了她,俯在柳惜音的颈肩含住她白皙精致的耳尖,惹的柳惜音轻颤。
温客行:阿音,你喝醉酒后倒是意外的诚实与热情。
柳惜音脑袋里已经晕乎乎的跟一团浆糊差不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神迷茫又无辜。
温客行:阿音,你觉得我怎么样?
柳惜音:…藏的太深,看不清。
温客行:……
如果可以,温客行何尝不想光明正大、肆意恩仇的为自己活一场?
他的一生,早就已经毁了。
温客行深深吸了口气,垂下眼睛,片刻,脸上。重新露出那种看了就让人想拍扁的笑容。
温客行:阿音,你说我是你心上之人,明日酒醒了之后,不会不承认了吧?
柳惜音蹙眉,抿了抿微肿的唇,似乎在思索什么,好半天没有搭话,最后在温客行快要忍不住追问的时候,慢悠悠的伸手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一枚精巧的玉坠。
柳惜音:信物?
温客行:阿音是要和我交换信物,这样便不能抵赖了?
柳惜音:嗯!
温客行眼底闪现着异常耀眼的光芒,接过柳惜音手里的玉坠细细摩挲,竟然在玉佩下方刻了一下很是精巧的音字,神色微微一顿,试探着问。
温客行:这块坠子的成色极好,这雕刻的手艺却稍显稚嫩,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柳惜音:我做的。
温客行:既然阿音在一般坦诚相待,温某自然也不能小气。
温客行说着从自己的头上拔下那枚白玉簪子,眼底满含柔情、一脸温柔的替柳惜音簪在发间。
温客行:此物是我爹娘留给我的,是我最珍贵的东西,现在我把它赠给你。
柳惜音: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它的。
温客行:你好好保护自己即可。
一入红尘,便生因果。
柳惜音是这样,周子舒也是这样,温客行更是这样。
第二天清晨,柳惜音因为昨日的宿醉整个人困倦不堪,濑濑的缩在柔暖的被窝里,美梦正酣。
这时温客行神采奕奕的推开房门,大跨步走了进来,把柳惜音从被窝里剥了出来。
温客行:阿音,怎么还在睡啊?起床了,我们一起去逛逛悦樊楼吧!
温客行:都日上中天了,起来了,都说悦樊楼是欣赏岳阳城风光最好的地方,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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