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闻言激动的又哭又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柳惜音磕了三个头,沙哑的声音透着浓厚的喜悦。
张成岭:成岭多谢姑姑救了父亲与两个哥哥。
柳惜音受了张成岭的跪拜之后,方才上山两步把人扶了起来,爱怜的揉了揉张成岭额头红彤彤的一片。
张成岭:既然如此,爹爹他们怎么没有来找我?姑姑,我爹他们是不是受伤了?
柳惜音:确实伤的不轻,当时我放了他们便走了。现在想来,秋月剑大约是想由此化明为暗,伺机探查二十年前的旧事。
周子舒:时隔多年,想要查清此事怕是难上加难。
空气中被一股无形的忧愁弥漫,张成岭突然想起了什么,偏头去看柳惜音,柳惜音察觉之后抿唇一笑。
张成岭:姑姑,你当日找我爹可是因为琉璃甲?琉璃甲在我这里,我现在就刨给姑姑。
柳惜音:我的武功在当今武林中数一数二,我要琉璃甲做什么?
温客行:傻小子,话要慢慢说,人要慢慢品。
温客行嘴角微勾,扬起一抹苦笑,自己喜欢的姑娘偏偏是间接造成他家破人亡、在青崖山人不人、鬼不鬼活着的凶手的师妹。
这让他,情何以堪?
柳惜音:你若是感谢我,不如把那封信给我吧,我正愁如何和师傅说。
张成岭:我藏在那个破庙佛像脚下了。
柳惜音:……
本以为是个傻小子,结果傻小子在他们几个人精的眼皮子底下,把东西藏的好好的。
柳惜音瘪瘪嘴,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
张成岭:我本来想说实在不行我先去传个口讯,到时候再把东西挖出来。
周子舒:本以为是个傻小子,没想到还挺有心机的。
温客行缩了缩身子,伸手把自己抱住,眼中闪过脆弱之色,触及往日辛密,让他温文尔雅的面具寸寸皲裂,像个无助的找不到路的小孩。
柳惜音不径意的抬头,看到这样的温客行呼吸猛的一滞,下意识的想像他伸出手,却被温客行偏头看向她的视线惊的收回了手。
温客行:阿音,当时秋月剑和你说了什么吗?
柳惜音:与信中提到的差不多,只是张玉森也分不清到底是谁下的毒,他们五个人中谁都有可能,又觉得谁都不会下毒。
周子舒:当年的事只怕迷雾重重,容前辈含冤莫白,实在可惜。
周子舒心下一叹,两个知心好友都与那容炫有关,难怪老温见到高崇神色透着古怪,这件事还得想想办法探查一、二,也好让老温的心结得以排解。
柳惜音倒是冷哼一声。
柳惜音:他那是愚不可及,好好的日子不过,把自己当成了靶子,连累了多少无辜的人。
世人艳羡长明山剑仙武功卓绝,容炫已得叶白衣毕生所学,偏偏要去偷、去抢那些不如他的武功秘籍,完了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可不就是愚蠢到家了么?
周子舒:惜音。
柳惜音看了看周子舒,夺过他手中的酒葫芦,“咕噜咕噜”猛灌几口,长叹一口气。
周子舒:你别都给喝了!给我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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