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个单身二十八年即将魔法师的最强老处男,不也是个小丑吗?”伏黑甚尔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拳头已经蠢蠢欲动了。
“你寂寞吗?自己去一边玩去吧!”五条悟回敬他,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人家可不想刚出来就和老男人打架。”
“惠也不喜欢对他好的母亲被人渣给纠缠上,尤其是你这个亲生父亲。”五条悟这下是直接踩着伏黑甚尔的脸面,半点遮掩都不掩饰。
但伏黑甚尔是什么人,脸皮比城墙还厚。“我找老婆又不是那个臭小子找老婆,管他同意不同意,只要我愿意就行。”
“快点的,把人给我,你这个小偷。”
伏黑甚尔伸手欲要从五条悟怀里接过人,下一秒五条悟消失在原地,好似神明踏破虚空而来似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伏黑甚尔。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哦,甚尔君,脑子有病,记得去找硝子看看,报上我的名字打五折哦~”
“拜拜~”
伏黑甚尔站在原地,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那双碧绿色的瞳孔在黑夜中格外的明亮,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那道伤疤,轻笑出声,呢喃着。“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有趣不有趣她不知道,被人盯上也不知道,反正她知道的是,被她吐槽的亲戚整整齐齐的出现在她面前。
熟悉的园林,那些叔伯,每个人的嘴脸她可是最清楚不过了,一个个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而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那个位置,能够掌控整个家族杀生大权的家主之位。
“小晚也长这么大了,你的大堂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出嫁了,不过也是她肚子不争气,生了五个闺女才生下儿子。”
说话的是仗着辈分高的大伯,人到中年,行事果敢狠辣,面上一副精明脸,倨傲的上位者丑恶的嘴脸一开口就让人恶心。
大堂姐,是大伯的亲女儿,刚出生就被她那好大伯和人定下了婚约,不过是为了笼络给自己找帮手,从小就被规划的人生,在外人看来大堂姐是幸福的,是幸运的,但殊不知,出生在这样的世家,女子往往是最悲惨的,因为连未来都不能自己做主,被操控的傀儡金丝雀,一生都是被操控的。
“女人啊,就该乖巧柔顺,该温婉可人,心跟蜂窝似的都是心眼,这样的女人谁会看的上,就该相夫教子,不要整日抛头露面,有些事,天生就该是男人来做。”
哦,这不是她那好三叔吗?满嘴的道德仁义,但骨子里对于女人是很蔑视的,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就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仗着长辈的身份没少在她面前这样说。
不还是在外面出轨找了个野鸡综合征,时时刻刻都端着身份的公主病小三婶。
呵呵,这俩人还真是绝配啊。
只是,母亲上位之后,那些叫嚣的长辈不是一个个都安分守己的龟缩起来了吗?他们是怎么有勇气在她面前口出狂言的。
晚晚眯着眼环顾一圈后,发现没有她那位好母亲的身影。
“砰——”
“真是好大的胆子,你的礼仪都被狗吃了吗?长辈说话不回话就算了,还跟外面的泼妇一样,居然敢用那种眼神直视长辈!”
“你以为当我们不知道你的怪异吗?”
晚晚面色淡然,掐了掐手心,看着他们扭曲的脸逐渐扭成漩涡状,身体就跟膨胀的气球变得长大,周围的园林景色枯萎萧条,上空黑压压的一片,低头看了底下,从地下源源不断冒出的血水,争先恐后的钻出干枯的手,脚踝被抓住,冰冷刺骨的寒意让她哆嗦着身体,狂风呼啸的哀嚎声好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在她耳边不断地哀嚎。
“怪物没有了能力,和寻常人没有什么两样,那些人可是死在你的手里,好好的享受他们的折磨吧!”
“他们等你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去地狱和他们作伴吧!”
晚晚嗤笑,哪怕动弹不得,那双眸子也从未流露出惧怕,仰着下巴斜视已经变成怪物的长辈们。
“贼喊捉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害死他们的可不是我,而是你们的贪婪。”
“住嘴!你这个贱人!去死吧!”恼羞成怒的长辈们化出一只巨手,把她整个人抓住,想要把她捏爆。
后悔吗?她不曾后悔,她做事问心无愧,她可不是什么圣母,拿自己的命去拯救那些亡命之徒,他们选择了钱,那一刻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她想活下去有错吗?出生在世家她没得选择,唯一可以选择的是,掌控自己的人生。
只是,就这样死在他们的手里,未免也太憋屈了...
“你醒了。”
大脑就跟被人拿了刀子捅穿,还顺带把脑浆搅成一团浆糊,身体疲惫酸软,就跟鞭尸了还不解气开着大卡车碾轧发泄,好累,上次这么累是什么时候,哦,是生孩子的时候。
刺鼻的药水味,空气中阴冷的让她动了动手指,僵硬的转动着脖子,眨了眨眼,才看清刚才说话的人是谁。
硝子叼着烟,眼底的青黑又重了,一夜宿醉天不亮就被人吵醒。
“那家伙一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吵醒给你看病,本来他就是人渣,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迫不及待,不过,那家伙不多有的道德底线都贡献出来了。”
一大早被抓起来开工的硝子满满的怨气,可看到那张脸时气消失了大半,但也不能让她强制性的开机,之所以会抱怨是因为那人渣把人丢给她之后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歌姬他们都还没起床,她想找个人发泄一下一个清醒的都没有。
“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晚晚感受着身体,没能得到回应的力量,眼底闪过一丝惊愕,抿了抿嘴,醉酒之后的记忆她有些模糊,但记忆深刻的是失控的力量被抽干,这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
现在的她就跟普通人一样,真是糟糕透顶。
"除了酸软之外,其他的没有什么不好。“晚晚顿了顿,继续道。”唯一不好的是我力量被榨干了。"
这是很糟糕的,就好比蚂蚁,随随便便一个不注意,就能踩死她。
硝子双手插兜,嘴里叼着没有点燃的烟换了个方向,“不是诅咒,源头是那个家伙,不清楚这个状态会持续多久,要是可以,或许可以试验一下,接触那个笨蛋试试看。”
要是诅咒的话,硝子肯定能给出准确的答案,但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范围。
硝子见她面色犹豫,递给她一杯水,“我和他是同期,那家伙的性格虽然糟糕了点,但基本的道德底线还是有的。”
听到硝子的安慰,晚晚勉强好受了一点,捏着水杯的手在发紧,如果目前只有这种办法,那她该好好的筹划才是。
“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好好休息,不舒服的找我。”
“谢谢。”
另一边,昨晚喝嗨放飞自我的学生们,第二天起床都是头疼欲裂,宿醉的下场就是这样,还以为起猛了,居然看到了那个无良教师,不是在狱门疆吗?绝对是起猛了还没彻底醒酒。
“好伤心呐~见到老师居然掉头就走,你们好冷漠。”
哭唧唧的甜腻嗓音让他们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也吓得他们哆嗦着身体,大脑逐渐清醒过来,这熟悉的腔调只有那个无良教师才会这样。
“五条老师!”像炮弹似的冲过去,在其他人还懵逼的状态,虎杖就已经挂在五条悟的身上,双眼亮晶晶的。
“五条老师,欢迎回来!”虎杖伸出手掌,笑得灿烂。
五条悟手拍上去与他击掌。“我回来了!”
其他回过神来的也跟随其后,一个个围在五条悟的身边,甚至学虎杖那样挂在他身上,就连大腿都被扒拉着,背后的巴掌一次比一次响亮。
五条悟笑着承受学生们的喜极而泣的巴掌欢迎,背后绝对红肿了。
“老师老师,请问你是怎么从狱门疆出来的?”好奇宝宝虎杖举着手问道,也问出了在场学生的疑问。
顶着学生们炙热好奇的目光,五条悟故作深沉,“当然是凭借老师的人格魅力,征服了 狱门疆!”
“切!”嘘嘘声一片,他们都不相信五条悟的话,要真的那么容易,早就出来了,可他不说,他们怎么逼问也问不出来,那可是五条悟啊。
“五条!?”尖锐不可置信的嗓音打破了他们的欢乐。
“冥冥,是我起猛了吗?怎么看到那个人渣?”歌姬抓着冥冥询问,揉着眼睛怀疑是不是眼花了。
冥冥诧异片刻,随后恢复自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慌乱,因为迟早都是要出来的,早出晚出有什么区别吗?
“不是你起猛了,而是他出来了你没看错。”
五条悟歪着头对一脸震惊合不拢嘴的歌姬摆了摆手,“早上好啊,歌姬,冥冥小姐。”
“我是前辈啊,混蛋人渣!”被区别对待的歌姬冲着五条悟怒吼。
沉睡在虎杖体内的大爷被吵醒,看到这一幕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讶,但随之而来的是疯狂,虎杖的浮现一张嘴。
“比本大爷预想的快嘛!”
众人对突然出现的宿傩瞬间警惕起来。
五条悟神色轻松,“男人可不能说快哦~”
虎杖则是一巴掌打在脸上,但阻止不了宿傩,脸上的嘴转移到手背上。
“还记得吗?等我占据了小鬼的身体,第一个就杀了你!”
“当然,我对寄生虫的叫嚣可是很深刻呢!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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