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工作的店里打的那个电话,直觉让他很不放心,而且她上个星期居然没有给她寄信。他不知道阿秀出了什么状况,是生病了还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事儿。他想快点见到她。
一下火车,他按照阿秀信里写的住址,找到了她租房的家属院。一个楼栋号一个楼栋号地找过去,在一个一楼的单间门口停了下来。
他心情激动地敲了敲门。
没有回音。
他又敲了敲。
还是没有。
在他略有些焦急地再次敲响门时,一个低而哑的女声传来。“谁?”
是阿秀,声音里有戒备,声音的主人就站在门后。
顾一野知道肯定出事了。
他沉声道:“阿秀,是我。”
门猛地被从里打开,温嘉秀睁大双眼激动地望着他的脸,神情似哭似笑。
“一野!”
她身上穿着毛衣,似刚从床上起来,长头发披散着,雪白的小圆脸上双目微肿,左颊上瘀痕尚未全消,唇角有结痂的伤囗。
顾一野的脸沉了下去,他进了屋,反手关上门。
阿秀的脸上早已泪如雨下,睁着泪眼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这才放下心,人就开始放声大哭。
顾一野心头一阵发酸,刚想问她发生什么事情,阿秀踮起脚勾住他脖颈,将整个人投进他怀里,哽咽地道:“你怎么才回来?……你没有事吧?……”
顾一野抱紧她,酸楚地安慰道:“我没事,我很好。任务完成了,我也没有受伤。”
他叹了囗气,将她抱起来,坐到床边,又将她抱在腿上,一边给她抹眼泪,一边轻声安慰她。
等她终于止住了泪,他捧着她的脸,抚摩她脸上那些伤痕,沉声道:“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别担心,我在呢。”
阿秀将头埋在他宽厚肩膀半晌,才道:“是林建民。”
阿秀那天呼救过后,引来宾馆里不少人围观。她在前台报了警。派出所的人半个小时后才到,林建民一口咬定是她约他来宾馆约会,因为逼婚不成,跟他撕破脸动上手,才诬告他强奸未遂。并且借着头上的伤势住进了医院。警察带她回派出所做了记录,又带她验了脸上和身上的伤,就要她回家等信。这一等就是五天,外地返回的老板娘被传话时也一囗咬定,老华侨就住在同一家宾馆二楼另一个房间,她在电话里并没有报错房间号。对于阿秀怎么会出现在林建民的房间里,她全不知情。而林建民借口脑震荡时晕时醒一直躲在医院,还叫手底下人去阿秀哥哥阿清在县城的店面门口骂街,倒打一耙,索要医药费,气得阿清与来人大打出手,又引来民警调解。一桩强奸未遂的刑事案,生生被搅缠成民事纠纷。
阿秀这几天虽不至于以泪洗面,却也是一筹莫展,强作坚强。一方面不想让小飞看出端倪,另一方面也自愧于给兄嫂带来麻烦。店里是绝对不能再去,只能暂时窝在小屋里暗自神伤,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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