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凌虐

любовь до брака похожа на короткую поэму Азикова: она эффективна, страстна и с первого раза постигла все чувства людей. любовь после брака похожа на поэму Пушкина: она не внезапно захватывает наши сердца, но чем больше вы смотрите на нее, тем больше она растягивается и расширяется, и, наконец, становится величественным, широким океаном.

——《果戈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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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案一显然没用。

那项圈灵活的很，果戈里变小后，那项圈也跟着他一起变小，一直束缚着他的脖子。

就是果戈里这家伙刚变小时慌乱了一下后，又变得兴致勃勃，激动地想再来一次。

可以说精神头很足了，就是在这种地方养出这么个精神头很足的孩子，想想都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那么就只能启用方案二了:直接去找团长，通过『无为转变』让异能力失效。

虽然这爆炸项圈异能力是果戈里那糟心的爹的，但团长满足契约条件后，项圈的爆炸与否就全由他支配了。像这种类型的契约型异能力不太常见，扎西德勒也只在战场上见过一个美国军人有，作用效果的灵活度还不清楚，如果团长那里还无法解除异能力的话，也只能去找果戈里他爹了。

扎西德勒把这话告诉果戈里后，他高兴地和她说:“团长那里一定有效，我爹早就被我杀了！”

“好吧，”扎西德勒耸耸肩，“我会把你变小，放在口袋里，你这里没什么人会来吧？”

“没有。”他说完又尖叫起来，“我们要再来一次那个吗？提问——，我会被藏在那边的口袋？左边还是右边？右边！欸呀，我怎么又把谜底说出来了(๑＞ڡ＜)☆”

他夸张地双手捂住嘴巴，身上挂着被鞭打留下的、结痂了的长疤痕，这些伤痕见证了他曾被无情虐待的过往。他手指细长，像是不健康的产物，比同年龄的孩子更加畸形。他的一双金眼睛闪烁不定，仿佛在可怜巴巴地祈求着什么。他与俄罗斯立体精致的面容不同，他的眼窝深邃凹陷，似乎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状似真诚地看着扎西德勒，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在传递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信息。他的身影和周围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在暗示着什么。也许——

‘也许费什卡能和果戈里相处的不错。’扎西德勒忽然想到，她冥冥之中升起了一种预感，一种命中注定他们三个会产生交集的预感。说是玄学也好，女人的第六感也罢，事情就是如此巧合。如果她没在今天出来，没在那个时间点遇上强买强卖的酒鬼，没来到马戏团，也就不会遇上果戈里，更不会和他玩游戏了。

尽管这场游戏关乎果戈里的未来生死，但看他那精力充沛、毫不在乎的快活样，仿佛这场赌博只是石头剪刀布的简单游戏。他扭曲的观念让人们难以理解，似乎连后果也毫不在意，相比之下，和扎西德勒之间的“变大变小”的游戏在他眼中似乎更加重要。

在某种不可言说的时刻，扎西德勒顺了果戈里的意，将他缩小，放入了右边的口袋。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揣着走的感觉，兴奋地在右兜里乱窜，仿佛一只被珍视的手办。他的手指胡乱地在她的大腿上隔着层布乱摸，仿佛在寻找某种神秘的意义。扎西德勒虽然对他的有些行为感到容忍度极高，但同时也希望他能收敛一些，因为这条裙子是半贴身的，兜很浅，他若继续这样闹下去，别人可能会看出端倪来。

感谢她身上没有痒痒肉。

至于引发一系列事件的文件袋？

好吧，其实没有人真的在乎那个。

他们离开监狱一样的地下室，距离第二场演出开始不到10分钟了，这很好，如果能在10分钟之内解决了项圈，团长会因为被接下来的演出分走心神而没功夫去管果戈里，他们的时间非常充沛，果戈里的异能力堪称是为逃跑而生的，解决项圈后，可就没东西束缚得了他了。

至于没了项圈后，果戈里会不会狠狠报复马戏团？

这和扎西德勒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像一场电影般流畅。扎西德勒重新穿上被她打晕的马戏团工作人员的衣服，凭借着从他那偷来的情报，在脑海中绘制了马戏团的简要地图。在和果戈里确认团长这个时间段在休息室后，她立刻前往休息室，一路上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普通大小的休息室里，只有团长一个人孤独的抽烟，他的个头高大，胡子尖尖，阴阳头修剪得整洁锋利。房间里的灯光映照在桌子上的钱包、手表、钻石等物品上，显得格外明亮。团长正在专注地计算着果戈里偷来的钱，他的手指不停地点着，双腿在桌下不停地摇晃，仿佛在搜寻着什么。这些钱的大部分无疑是团长的私人财产，但他也明白，剩下的一小部分也会分给马戏团的其余成员。团长深吸一口烟，凝视着那些闪耀的钻石和手表，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分配这些财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要养活马戏团这么多人可不容易，他拧了拧嘴想，果戈里这臭小子下回最好在多拿点金银财宝才行，不然就让他尝尝皮带的滋味。

团长不知道的是，休息室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缝隙，一场华丽的演出即将在这里上演，一场灾难即将降临到这位得意的人的头上，房间里的灯光和桌子上的财富不过是这一切的催化剂罢了。

扎西德勒凭借着出色的暗杀技巧，如同幽灵般突然出现在马戏团长身后。然而，她的机会只存在于灯光打下的影子之中。当团长察觉到身后多出个人影，想要转身之际，她的时机恰到好处，她的手刀猛地在他的脖子上来了一击，让团长的大脑瞬间停止思考。

在团长昏了过去的时候，扎西德勒并没有选择杀死他，因为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她并非一个以杀人为乐的人，也从未有过任何违背命令的记录。然而，多年服从命令的生活并没有教会她不能随意杀人这一道理，但河源中尉的教导在她内心深处形成一条不可逾越的底线。当然，只有实现她的目的的唯一方法就是让双手沾染鲜血时，扎西德勒才选择放下她的底线和良心（虽然她没有良心），让双手沾上鲜红的血迹。

因此她在三种使用手刀至团长昏厥的方法中，选择了最影响最轻的一种:击打正好阻隔了动脉的血流，造成脑供血不足。

理论非常简单，就是中断了血液往大脑的运输。但是实际操作却需要非常严格的训练，才能保证手刀劈下去的时机、位置、力道等恰到好处，以便控制被袭击者的昏厥时间。

异能力『无为转变』的光芒升起，果戈里脖子上的项圈刷的消失了。小巧的手办果戈里先生用外套在休息室里来回乱窜，一会儿跑到灯上，一会儿又站在扎西德勒的头顶上。最令人注目的，是他怀中抱着的银亮的刀片，那刀片又他现在2/3那么大，是他刚从扎西德勒身上摸下来的。

“提问——”他拉长了声音，“我要用这刀片做什么？”

这回他倒是没有自己把答案说出来。

“虐杀团长。”扎西德勒回答。

不是“杀”，是“虐杀”。

果戈里的嘴角上扬到耳根，仿佛光芒般灿烂的眼中绽放着疯狂，任何人都会被他眼中的疯狂吞噬，他仿佛化身成一头野兽，狂放不羁地展现着自己的存在。

“加拉加斯！加拉加斯！加拉加斯！加拉加斯！啊啊啊啊，我真是太激动了，你明白这种感受吗？你一定明白！”

扎西德勒把果戈里的体型变回来后，他激动地抱住她，这个拥抱是如此的紧，以至于扎西德勒没办法呼吸。如果别人在场，一定会认为果戈里要杀了怀中的女孩。他意图把她的头、她的身体、她的脚趾给一并揉入怀中，让他们的血液融为一体，让他们的灵魂在自由中共同展翅。

对果戈里而言，解决项圈虽然解放了他被束缚着的肉体，但并不能赋予他真正的自由。他所渴求的自由，不仅是身体上的自由，更是灵魂上的自由。他渴望飞翔，像鸟一样自由翱翔于天际，但他更渴望自由的心灵和精神，能够摆脱人世间所有的束缚，真正自由不羁！因此，他期盼着自由的到来，让自己的思想、行为也得到真正的解放！

所以他怎么能放过囚禁了鸟儿的罪人呢？

在这个小小的休息室里，一场血腥盛宴悄然爆发。果戈里握着刀片，专注地划向团长的脸，每一刀都带着深深的痛苦和无尽的快乐。然而，这还不够，团长那机敏的小眼睛和尖尖的胡子成为了一片马赛克，果戈里不得不嫌弃扎西德勒的刀片太小，又从厨房中传送过来一把菜刀，将团长的手指和脚趾全部切断，开膛破肚，内脏流淌，血如同倒放的杯子里迸涌出来。在这一刻，果戈里仿佛被团长的痛苦所震撼，他不再专注于杀戮，而是像拼拼图一样，将团长的上半身和下半身180度旋转，用不知道从哪来的细木桩，插在团长尸体的正中间，结束了这场凌虐。

他浑身散发着鲜艳的红色，像是从红油漆海里被捞上来的鲨鱼，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和臭味。休息室里就像打翻了的红油漆桶，被血液流淌着的新鲜血液充斥着，似乎连鲨鱼也会被呛得只打喷嚏。这头怪兽，果戈里，简直就像是一头原始的怪兽，金眼睛迸发出混乱的笑意，仿佛在笑逐颜开地分享着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恶心的瞬间。

这场盛宴唯一的观众，扎西德勒，干干净净地欣赏着果戈里的演出，她的身上没溅上哪怕一滴血。她站在这里，像是舞会上即将领跳苏格兰舞的贵族小姐，先前看马戏的那种眩晕感早就被抛在脑后了，被果戈里的热情、疯狂、执谬给点燃，烧的一干二净了，他对自由的偏执在她心中激荡起澎湃的浪花，那是何等充沛的、热烈的感情啊，果戈里拥有何等令她艳羡的感情啊！

扎西德勒的双眼炯炯发光，仿佛自己也拥有了和果戈里一样的感情，这样一些极不正常的情绪，她还从未有过。她不能想象会有这样的波动，几乎狠狠地把她冷静的面具扯碎……果戈里匆忙而又急促地向她诉说着什么，到现在扎西德勒根本无法听清果戈里的话，他在表达什么——当然是表达自己热烈的、扭曲的感情，因为有人正在他的心尖尖上跳舞。然而:

——“这是不对的，扎西德勒。你无法拥有强烈的感情。”

突然间，扎西德勒像片树叶一样簌簌地发抖着:她听出了这个声音，这是宫本纱织的声音！

从扎西德勒心底踊跃而出的激情，顿时被坚冰包裹了。

她如坠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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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完。

费奥多尔:世上只有你能理解我。

果戈里:让我们一起上天吧！

扎西德勒:如果可以，其实并不是很想理解你们。

应该……就也没特别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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