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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的低气压并没有因为黑泽言的离开而消散,反而越演越烈,Pernod现在就像是个小可怜一样,瑟瑟发抖。
本来还靠在门上喘息的黑泽言,觉得背后一凉,身体更僵硬了。
“卡巴”一声,是门锁转动的声音,黑泽言的脑袋机械的转过了头,看着眼前出现的黑色,抬头一看,便是自家老哥冰冷的眼神。
黑泽言(完蛋了!!!)
刚一触即到他的眼神,黑泽言立马低下头,脑海里面刷屏着这几个字,也就没有注意到他随之而来戏谑的眼神。
Gin饶有兴味的看着眼前低着头,想要当只鸵鸟的黑泽言,眼里闪过一生好笑,便拉着黑泽言的衣领,一把便提溜进了病房,黑泽言在自家老哥的手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他深情的望着眼前的房门,看着被一点点关上的房门,眼神中的希望也跟着一点点泯灭。
黑泽言的脑袋重重的低了下去,他现在慌张极了,他好像,把自家老哥惹得更加生气了,完蛋了,完蛋了!!!
Gin刚松开抓着衣领的手,黑泽言就悄咪咪的往后面退了几步,他的手放在身前,食指对着食指,开始无措的点了起来,脑子也飞快的转着。
他得想办法逃过这场劫难啊!!!
Gin当然也注意到了黑泽言的小动作,他坐在沙发上,神色莫名,右手靠在沙发的边缘上面,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他到要看看黑泽言还能干出些什么。不过Pernod倒是送了一口气,总算不是自己一个人面对他的怒气了,Pernod内心暗自给黑泽言加油,虽然多少也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Pernod:(徒弟啊,自求多福啊,阿门。)
不知道怎么回事,黑泽言的手已经不知不觉间的放在了自己身体两侧,肩膀开始不停的耸动了起来。黑泽言缓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头,他翠绿色的眼睛里面包含着泪水,眼眶也开始红了起来。
他用着自己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Gin,他又皱了皱鼻头,便啜泣了起来,声音嗡嗡的,活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
Gin虽然知道黑泽言这个样子是装的,但他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和微红的眼眶,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好久都没有看见这个样子的黑泽言了,也很久没有安慰过人。
他叹了一口气,真是败给他了,他就是吃准了自己舍不得让他哭才这个样子。
他揉了揉眉头,觉得自己生气生了个寂寞,他走进黑泽言,顿了顿,还是把手放在了黑泽言的头上,这么多年,他已经不太会安慰人了……他揉了揉黑泽言的头,动作很轻很轻,却很有安全感。
黑泽言蹭了蹭Gin的手,他们好像也很久都没有这个样子了吧,他鼻子一酸,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次不是装的,他觉得他许久的惴惴不安得到了安抚。
他一把便抱起来Gin,Gin安慰黑泽言的动作也停顿了起来,可看着哭的更厉害的黑泽言,Gin也回抱着黑泽言。
病房里面回荡着一阵阵小孩子哭声,可另外的两个人并没有觉得烦躁,反而内心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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