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迷茫

1号握住刀柄，看了眼还在犹豫的羽宫一虎轻轻的叹了口气，靠近佐野万次郎低声道：

1号我不会杀你的

佐野万次郎Mikey：1号……

1号一虎会难过的，所以不杀你

还不等佐野万次郎开心1号友泼了一盆冷水。

佐野万次郎Mikey：（失落）我知道的……

1号欲言又止，握住刀柄缓缓往外抽。

感受到腹部疼痛的佐野万次郎却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他靠在1号身上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伤疤，想要伸出手去触碰然后停在半空。

佐野万次郎Mikey：不知道你有没有察觉到……你真的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了

佐野万次郎Mikey：没有骂你的意思，只是以前的你从来不会考虑任何后果，简直比我还任性

1号想在你们人类的世界立足，就要遵守你们的规矩

1号但是，不要把一虎牵扯进来

佐野万次郎Mikey：你们人类……这话听着好奇怪

想到以前他顿了顿，转而看向羽宫一虎的方向。

佐野万次郎Mikey：你的转变是因为一虎吧？

1号（没否认）他有点任性，也可以任性，因为我会包容他的所有

佐野万次郎Mikey：（恍然大悟）这样啊

其实来之前1号根本没想那么多，自始自终他的眼里都只有羽宫一虎，即使是为了一虎杀掉这里所有的人都无所谓。但是在看到面对场地的死亡而崩溃的一虎后，1号突然意识到他对一虎的纵容应该换个方式。

因为想真正融入这个有一虎的世界，所以他看过许多书也经历了许多事情，那些经历让他慢慢从一个冷漠的实验体逐渐发生改变。

佐野万次郎说的没错，他越来越像个人了。

羽宫一虎：1号？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继续？

羽宫一虎：你心软了吗？

见1号握着刀柄迟迟不下第二刀的羽宫一虎有些慌乱，不顾身前花垣武道的阻拦奔向1号。

羽宫一虎：（反复）你不能背叛我……只有你绝对不能背叛我……

从身后紧紧抱住1号的腰，对靠在1号身上的佐野万次郎流露出“怨恨”“茫然”的眼神，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羽宫一虎：1号，你不要离开我

1号（温声）别多想，我不会离开你

羽宫一虎：那为什么，你还不杀了他？！

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了，羽宫一虎又软了声音，特意讨好般的亲了亲1号的耳朵。

羽宫一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羽宫一虎：我只是太害怕了

羽宫一虎：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1号我永远都不会生一虎的气

羽宫一虎：那就杀了Mikey，好不好？

1号一虎

1号我永远不会背叛你离开你，但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做错了事情就要得到惩罚

羽宫一虎：（迷茫）突然说这些干什么？

1号你要考虑清楚心里到底希不希望他死，要他死当然很容易

说着抽出刀柄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刀，佐野万次郎隐忍的闷哼声在众人耳边响起，先前的伤口处没了阻拦鲜血流淌下来，落在地上滴答滴答的。

佐野万次郎Mikey：嗬啊！……

羽宫一虎：我……

两人离得近，羽宫一虎听到了耳边的声音，还有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就这么毫无顾忌的冲击他的感官，他害怕得身体在微微颤抖，整个人陷入迷茫。

羽宫一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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