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和川小姐,你在说什么?
鬼舞辻无惨:红色的眼睛可不是什么好的象征。
和川春子:是吗……?但是这对我来说,其实……没有什么所谓的。
春子又开始旋转膝头上那朵玫瑰的花梗。
和川春子:您是除了家里那些人之外,第一个和我说上话的陌生人。
和川春子: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春子拿起玫瑰放到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和川春子:我以前也像这朵玫瑰一样……盛开着,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可是现在……我却已经枯萎了。
和川春子:如果可以的话,能听一听我……说一些废话吗?
春子轻撇着眉头,无力地看向无惨。
就让自己当一次任性的小孩吧。春子苦笑。
无惨没有回答。
和川春子:为什么我要生在和川家……呢?不,应该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来到和川家!
春子痛苦地低吼。
鬼舞辻无惨:黑夜是没有太阳的,和川小姐。
无惨冷漠道。
春子错愕,垂下眼眸,身体微微发抖。
和川春子:那个女人来到之前,即使家中的生活不像现在一样富裕,我至少也是快乐的。
和川春子:但是……为什么,她要来,她的到来带给我了我无尽的黑暗……!寒冷……!侮辱……!
和川春子:现在我宁可永远都是夜晚,她永远都不要醒来。即使太阳很温暖,我也不想遭受身体的疼痛。
说完,春子便是良久的沉默。
春子自五岁起,亲生的母亲和川千月去世,父亲和川雄辉在她六岁是娶回来一位继母,和川吉香,这位继母丰厚的陪嫁为家里带来了巨大的财富,家中的生活从平淡一下子变得富裕起来,父亲决定趁此机会出去经商,给家族更加长久的延续打下根基。
自从父亲走后,继母对她的态度日加恶劣,在遭遇一次严冬后,父亲经商依然没有起色,家中的积蓄越发地少了,家中的仆人也只剩下为奴的杂役。
继母一度扬言要把她卖到花楼去,每日用那种恶心又贪婪的眼神看着她,但若她走了,继母便要自己做家务,她还是迟迟没有卖掉春子。家中的许多繁多的杂务都由春子来承担,冬日冰冷,夏日炎炎。就这样她熬过了六个春夏秋冬。
这六个春夏秋冬,继母的辱骂,关进黑暗潮湿的地窖,鞭打身体。
最初经历漫长的黑暗,她只有六岁多。
即使如今父亲回来了,家中也渐渐好起来了,继母却没有放过她。
鬼舞辻无惨:和川……小姐?
无惨感觉到她的情绪严重地影响了血液的味道,此时,春子的身上正缓缓飘出异常浓烈的香味。
这浓烈的香味像迷药一般钻进无惨的鼻中,直冲无惨的感官神经。
无惨的太阳穴边青筋暴起。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强烈情绪。
春子注意到无惨的吸气,认为他听得不耐烦了,失落地低下了头。
和川春子:抱歉……我真的是,都说了些什么啊,希望您不要生气,今天……就到这里吧,非常高兴今天能见到您。
春子扬起一张笑脸,看向无惨。
随后春子站起身,准备离去。
鬼舞辻无惨:等等,我送你回去吧,你一个人,很危险。
无惨也站起来,快步走到她身边,低头对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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