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ry站在门前,伸出手想敲门,下一秒就感觉脖子上架住了一个冰冷的物体。
她瞳孔微缩,因为戴了帽子的缘故,她无法看清身后的人的模样,只能僵持住现在的局面。
黑衣人:别动。
对方的声音极其沙哑,但传到Sherry耳中,确实让她放松了下来。
她轻笑一声,身形如鬼魅一般悄然躲过刀刃,来到来者身后,然后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道
Sherry灰原哀:这么久没见你就用这个来欢迎我?还是说你已经劈腿了?
Caesar啊……你是Sherry…
工藤新一僵了一下,紧接着全身都放松下来。
Sherry松开他,在他面前站定,笑意盈盈。
Sherry灰原哀:怎么?只是近一年不见,大名鼎鼎的Caesar就已经不认识我了?
Caesar才不是呢!
他有些庆幸现在是夜晚,自己微红的脸颊没有被她看见。
Caesar明明是你带了个帽子,穿得又这么隐蔽还敲我家门,我还以为是组织派来的杀手呢。
反过来嘴硬。
Sherry低头看了看自己披着的白大褂,有点懵。
Sherry灰原哀:笨蛋啊,谁来刺杀你带行李箱的?
她抬手狠狠地敲了他的额头,顺手掏出他怀里的钥匙,极其自然的打开门。
看到她的动作,工藤新一愣在原地。这么自然又熟悉的场面,对于他恢复的记忆来说真的太温柔了。
他莫名的就想到曾经江户川柯南时期灰原哀从来不会这样做。
房内一尘不染,只有客厅上零星摆着的几瓶饮料罐证明这个房子还是有人住。
Sherry满意的点点头,将自己的行李放在客厅,转头却看见Caesar依然站在原地,手还捂着刚刚自己敲过的地方。
Sherry“噗嗤”一声笑出来。
Sherry灰原哀:喂,你再不进来我可就关门了哦。
Caesar啊?哦来了来了。
工藤新一回过神来,迅速冲进家,关上大门。
当工藤新一洗完澡后一边擦头发一边来到厨房想拿瓶饮料给自己喝时,忽然发觉Sherry不在房里。
他有些惊慌失措,慌忙去找却看见Sherry坐在落地窗前,抬头看见那轮圆月,不知在想什么。
这些日子不见,她的头发长长了一些,松松散散的披在肩上,顺着凉薄的月光微微晃动。或许是洗过澡的缘故,她冰蓝色的眼眸此时也晕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
这样的场景当真是美如画。工藤新一默默的想。
Caesar灰原……
他轻轻喊她一声,又忽然想起对方并不知道“灰原哀”曾经存在过,也便不奢求答应。
Sherry灰原哀:嗯?……
所以有回应的时候自然是震惊不已。
工藤新一有一瞬间的呆愣,他猛然上前几步,却看见Sherry转过头来看着他。
Sherry灰原哀:怎么了,Caesar?
即便反应迅速如她,工藤新一还是看见她转过头的一瞬眼眸里闪过的疑惑。
好吧,还以为她想起什么了呢。
工藤新一放下不知何时抬起的手,眉眼间的忧虑一扫而过,换成了如往常一般温柔的笑。
Caesar没什么…Sherry你怎么还不睡觉呢。睡得太晚会长不高哦。
Sherry灰原哀:你瞎说什么呢…
她轻轻翻了个白眼,双手环住膝盖,继续维持着先前的姿势。
工藤新一也坐下来,与她肩并肩望着窗外。
对于工藤新一来说,现在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她望着皎洁的明月,而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望着她。
Sherry灰原哀:Caesar……
她忽然转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Sherry灰原哀:你似乎变了很多。
工藤新一喉头一紧,面上却仍然温柔,甚至还伸手轻轻揉了揉她软软的头发。
Caesar你在瞎说什么呢,我哪里变了?
Sherry灰原哀:我不知道……
她认真的说。
Sherry灰原哀:但我就是感觉你变了很多。
工藤新一看着她清澈的眼神,几乎有一种快要落下泪来的冲动。
他多想现在告诉她一切啊,曾经的那么多美好时光,属于他和她那段独有的时光。这些记忆藏在他脑海深处,那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探究的地方——除了她。
工藤新一轻轻笑了笑。
Caesar没有的,只是最近太累了,毕竟我刚从医院出来呢。
Sherry灰原哀:嘛,倒也是。
Sherry笑笑,又扭过头去。
Sherry灰原哀:保护好自己好吗?
工藤新一一愣,这句话如同飘渺的云烟一般扑面而来,带他穿梭到曾经江户川柯南时期。
他清楚的记得当时,她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没有听见回应,Sherry再一次回头,看见他呆愣愣的坐在那里,脑后屹立不倒的两根呆毛依然站立,如同他这个人一般百折不挠。
她忽然起身,遮挡住他的视线——
Sherry灰原哀:喂,Caesar。
她凑到他跟前,轻轻贴上他的唇瓣。
工藤新一先是一愣,随后双手扣住她的背,给予她充分的回应。
呐呐,就当你答应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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