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紧接着一抹红色的娇小身影飞奔过来,扑到温宁身边,抱住了他。
“呜呜呜呜……”温情抱着温宁放声大哭。
“姐姐,你别哭,我没事。”温宁艰难的伸手想要安慰温情。
“你还说没事!你的腿,你的手……呜呜……疼吗?”温情抽泣道,伸出手颤抖地抚摸着温宁的伤口。
“不疼,不疼,姐姐别怕。”温宁摇了摇头,用尽力气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对不起,对不起。”温情哽咽不能成声,眼眶通红。
温情是岐山最好的医师,怎么会看不出来温宁受伤有多严重,现在却反过来安慰她。
她明明答应过要保护好温宁的,结果还是让温宁陷入危险之境。
她该死!
“温宁,你知道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吗?”魏无羡也赶了过来,看到温宁这副模样,心痛如绞,怒火攻心,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杀了那个畜生。
温宁抿紧了唇角,摇摇头,轻声说:“是金子勋。”
“什么?”魏无羡瞪圆了双眼,“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疯了吗?”
温宁低垂着脑袋,轻声道:“我也不太清楚,那天我跟往常一样去云雾山采药,回家路上被金子勋拦截了,派人将我打晕了,等我在醒过来就到了这里……”
“金——子——勋”魏无羡咬牙切齿的念出这几个字,握紧拳头,“我绝饶不了他!”
“先别管金子勋,把温宁带回去疗伤吧。”聂怀桑从袖中掏出一瓶丹药递给温情,“快,喂温宁吃下去。”
温情接过瓷瓶,倒出一枚褐色的药丸送到温宁嘴边:“吃了,快点吃了!”
温宁乖巧地含住丹药,仰脖将药丸咽下。
“这是温公子炼制的疗伤丹药,专门治疗内伤,效果很好的。”聂怀桑解释道。
“谢谢聂公子。”温情感激地朝聂怀桑点点头,她是医师自然知道这丹药究竟有多好,多贵重。
聂怀桑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客气。
丹药服下后不久,温宁脸上的青紫就淡化许多,额上渗出来的冷汗也停止了。
“姐姐,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温宁扯了扯唇角,朝温情勉强一笑。
“带温宁回去吧。”聂怀桑吩咐身边的随从。
“是。”随从恭敬领命。
随从小心的将温宁扶上担架,抬着温宁离开了。
“咱们就这样算了吗?”魏无羡愤愤不平。
聂怀桑眯了眯狭长的凤眸,薄唇勾勒出冰冷嗜血的弧度:“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不过咱们不能脏了自己的手,让那些畜生自食其果便是。”
……
温宁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面,屋子里点燃着熏香,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雅好闻的味道。
温宁动了动僵硬的四肢,发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连抬手的力量都使不出来。
他费劲地撑起身子,环顾四周。
屋子里陈设简朴素雅,墙上挂着一幅字画,一套古色古香的木质茶具。
桌案上还放着笔墨纸砚,一本线装书籍静静地搁置在一旁。
这屋子……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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