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的地下室,言峰神父正在查看枫的情况,桔梗坐在椅子上喝茶,但两眼一直盯着言峰的动作。突然敲门声响起,一个年长神父进来和言峰耳语了几句就离开了。
“那边已经处理完毕了?” 桔梗突然发问。
“是的,就如你所说,这个孩子是唯一的生还者,不过没想到她居然能承受你的血,她是你的后代么?”
“我没有后代。” 手中茶杯粉碎,“她是我妹妹的转世。”
“所以这份羁绊成为了召唤你的媒介么?” 言峰把手从枫的额头移开:“我已经给她施加了暗示,她不会记得今晚发生了什么......你伸手是什么意思?”
“把那个给我。”
“什么?”
“她的安置费,户籍,还有把我的户籍也做了。”
“哈?呃...好的,我会去做的所以可以把剑从我脖子上移开了么?”
桔梗白了他一眼,退开了。
言峰从柜子里找到对应的资料,开始处理各项手续,与此同时依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桔梗搭话:“这个你好像脾气很差呢,明明弓阶(Archer)的你和AE阶(AlterEgo)的你待人还是蛮温和的。”
“你好像很了解【我】呢。”
“圣堂教会是几乎所有的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只要是参与过战争的从者,都会留下记录,无论是代表着碰到那个半妖以前,无懈可击处于巅峰时代的你的弓阶,还是代表着复活后,以陶土之身行走世间的你的AE阶,甚至还有一次术阶的记录,只可惜那本记录已经毁坏无从了解具体内容了。”
“我就是我,其他的我都和我无关。” 术阶?有很朦胧的印象,但就是想不起来是哪个侧面的了,不过自己本身在法术上的造诣也很深厚,有这个适性也不奇怪。
“姓要怎么办?” 言峰看着住民票上的姓名栏若有所思。
“你应该知道我没有姓。”
“那填我的言峰怎么样?”
“不应该是【天草】么,Ruler,天草四郎时贞。”
“不要随便看别人的灵基信息啊!”
“闭嘴,这孩子在你们这儿应该登记了姓名的吧,和她同姓就好。”
“那就是月岛了。”
月岛桔梗?桔梗皱了皱眉头,不是很喜欢这个姓,不过最终也没说什么。
“资料都做好了,还有抚养费等等的费用,你带着这些去这里的教会,他们会帮你处理接下来安家的事情,后续的抚养费也可以从那里支取。” 天草拿出一张地图,在上面标了一下,又写了一张条子递给桔梗。
桔梗没接:“条件。”
“如果当地教会第八秘迹会有事需要委托你的时候希望你能帮忙,会支付报酬的。”
桔梗接下了地图和纸条看了一眼,哼,离这儿不算很远,背起正在沉睡的枫,拿好东西准备离开。
“等等!”
“说。”
“我问你,你那个时候以陶土之身复活以后,没想过复仇么?”
“复仇?就算复了仇,又能怎样,就算把仇人都杀掉,就能恢复成过去那样了么?”
“是啊,我们终究只能为现在还活着的人做点什么。”
“你最好还是打消你的念头比较好哦,你的救赎之路所通向的,只是永恒的空白而已。”
“你不也是,你所前往的,不也是无尽的深渊么?”
“后会无期。” 桔梗抛下最后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情况怎么样?” 年长神父走了过来。
“不太妙,接触了那种程度的恶行,她体内人性与神性,善与恶的平衡已经开始悄悄地滑向恶的一方了。”
“那怎么办?”
“希望她在完成自己的执念以后能主动回归英灵座重新隔离起来,不再受到侵蚀的话应该不会主动对人理露出獠牙,毕竟她是那个可以为了救人性命而放弃消灭仇敌机会的人。对了,要注意Saber的动向,尽量不要让双方接触。”
“好的。”
交代完所有事的天草看着桔梗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一次圣杯战争里居然出现了两个拥有单独显现的存在,这是要世界末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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