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
她也能如做梦般躺在他的怀里,好不容易压下的那颗心,再次疯狂的跳动着。
打在她脸上的风带着他的味道,几欲让她晕厥
环上鸣人脖子的手松了松,深呼一口气:“鸣,鸣人君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
鸣人本因手上的重量蹙眉,现在又听到雏田这样说
莫名的不爽,抱得更紧些:“我答应过宁次,会保护好你的。”
话一出口,鸣人立马把所有怪异的情绪归于愧疚
是啊,他明明答应过宁次会保护好雏田的
但,在她遇险时,却选择了他人…
这个回答,让雏田滚烫的躯体瞬间跌入谷底
护额下,有一寸皮肤在发痛
她在想什么呢,从戴上护额的那刻开始
自己不该守着那虚无缥缈的东西,更不该贪婪的想要,渴望中的回答
鸣人跳跃在屋楼上的步子慢了些,低沉的声音从耳旁响起,他说:“对不起,雏田…”
即使看不到,眼眶也因那一句‘对不起’聚起了水雾
她不过因故人被牵制着落入他视线的人,又怎会比得上他真正喜欢的人。
“不是的,这不关鸣人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雏田没说出口的,还有鸣人曾经答应过宁次的另一个承诺——废除日向分家制度。
这个事情她不想成为鸣人的负担会靠自己解决
为自己,为宁次谋回生命的自由
鸣人听出雏田声音里的哽咽,暗自哑舌
他明明想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但似乎无意中触及了雏田的伤心事
低头一看,心猛然漏了一拍
完了,雏田哭了!!
“雏,雏田,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
然,鸣人越说越乱,越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潜意识里有‘担心’二字,少时能脱口而出
现在,就如鲠在喉半晌也冒不出来
雏田摇了摇头,笑了笑:“我知道的,鸣人君果然很温柔,谢谢。”
鸣人老脸一红,视线乱飙“是,是吗?”
内心被喜悦的心情填满,一根筋的他完全没有听出话中淡淡的疏离感。
————
纲手给雏田的眼睛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力度难得的轻:“损坏的眼膜给你恢复了,不过就算是我也只能恢复你的视力,你的白眼已经…”
这个结果,雏田在失明的那一刻便隐隐有了猜测
所以,表情并没有多大波动
反倒鸣人听后咋呼了起来:“纲手婆婆,你的意思是雏田再也不能用白眼了!?”
纲手绑好后,臭着一张脸看向鸣人
打牌打好好就要胡的时候,被人打断
心情能好吗!当时不过是看在有女性后辈的份上才没有发作
如今解决好患者,纲手越想越气抄起身旁的刀子就是往鸣人郑去
当然,这点小攻击鸣人身体反射就躲过去了,奔到纲手面前:“呐呐,一定有恢复的方法对不对!?”
纲手不可置否挑了挑眉,多看了几眼静静坐着的少女,认了出来,怪不得觉得眼熟,原来是以前那个总是躲在鸣人身后的小女孩,果然是长大了,出落成了大美人,给人的感觉变了不少。
“当然,既然能取出自然也能放回去,把白眼夺回来就好了。”
纲手把镶在墙上的刀收回放好,转而摸了摸雏田那顺滑的发顶,难得温柔道:“三天内眼睛不要碰到水就好,三天后你就能看见了。”
雏田温顺的点了点头:“嗯。”
随后透过眼前白色的绷带寻到鸣人的影子:“鸣人君,白眼我会自己夺回,就不麻烦鸣人君了。”
空气静默了半刻,纲手狐疑看向突然一言不发的鸣人
突然,她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视线来回在两人身上飙,八卦之嘴还未启动突然被细细柔柔的声音唤了一声:“纲手大人,请问有拐杖吗?”
纲手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拐,拐杖?直接让鸣人送你回去就好了,反正这小子…”
“不用了。”雏田生平第一次打断了别人的话,对方还是个德高望重的长辈,“鸣人君一路背着…小樱,赶回来应该也累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就雏田这话,纲手立马了解了前因后果,然转头瞥见鸣人呆呆的站在那
连解释都不解一下,想为他争取护花使者的想法一下都没了。
罢了,这一大根木头
从头开始削也不知才削到何年马月才能见木心
这个叫雏田的孩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被伤了,纲手心也过不去
而且人家都没有想凑上去的想法,自己又何必瞎搅和
“有,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拿过来。”
纲手离开,留下两人
雏田的视线里鸣人的影子一直没有动,从自己说那句话开始
两人沉默了许久,鸣人愕然动了一下往自己的 方向靠近
鸣人的影子越来越大,雏田下下意识往后靠了靠
便见眼前的影子停了下来,许久传来沙哑的声音:“雏田…你,讨厌我了吗?”
————————
“哒,哒——”
木棍一下一下敲打在土地上,脑海里回响着鸣人的这句话
到了,雏田停了下来抬头望了望瞧见有人往自己跑来,惊恐的喊着:“雏田大人!”
是日向孝,雏田脸上挂上笑容:“孝,我没事花火呢?”
孝看着雏田眼睛上那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心疼极了
仔细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还好其他的没有受到什么伤
雏田从昨天去找卡卡西他便知道,定然是去冒险了
“花火大人还在后院修炼,我现在就去把花火大人喊来!”
雏田拉住孝的衣袖,摇摇头道:“不了,还劳烦孝带我去看父亲大人吧。”
雏田的话孝从来不会违背,哪怕身份变了也是一样:“…是。”
待人都消失在日向大门,藏匿在路边树上的鸣人才现出身来
跟随的一路上,都极度压制的查克拉才不至于被发现
可跟到这,鸣人也只是望着那庞大的建筑物好半会
便离开了,就在刚才他问的话,并没有得到回答呢…
经过曾经走了无数次长廊,雏田已经适应了没有人再恭敬喊她‘雏田大人’的向家
甚至会为此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感
待七拐八拐走近半个小时的路,由孝牵引着雏田终于来到父亲所居住的院落
站门前的雏田因为现在自己狼狈的模样,有些踌躇
抬起欲敲门的手顿住
日向孝看在眼里,有些不是滋味
明明是关系最亲近的人,却要顾及自己的形象,想的永远不是得取关爱:“雏田大人…”
“进来,搁在外面干嘛?”
日向孝话落,房中便传出冰冰冷冷的话
即使是这么一句话,足以让雏田感到欣喜
因为,自从那天之后她再也没有跟父亲说过话
雏田小心推开房门,便见端坐在前方的影子,眼眶有些酸涩
那道影子似乎消瘦了不少
“父亲大人…”
雏田轻唤了一声,耳边便响起物品框拉摔落的声响
白茫茫的视线内,那道清瘦的影子猛然站了起来因动作幅度大连接着一旁的架子都被拂掉不少东西
雏田连忙上前,心急道:“父亲大人!”
然,阳光方向是视线的盲点,那道影子也成了一个小点看不真切
耳边传来父亲越发冷清的声音:“你的眼睛怎么了?”
语气中毫无关爱的意思,只是为了问清情况
雏田垂头,对丢失白眼的事也一五一十的告知,哪怕知道父亲听了必然勃然大怒
果不其然,日向足在听到白眼被夺取的字眼就蹦了起来
一口老气梗在喉里:“什么!!你不知你现在的这个身份又没了白眼会是什么下场吗!!”
日向足看着雏田沉默垂头的模样,更是觉得心中有一摊瘀血,就差一个呼吸间,气极攻心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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