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1）你被操纵了

“……我被操纵了？”我喃喃道。

曾经的一些细微的改变在此时似乎得到了解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伊尔迷好像是操作系。

揍敌客……

所以才会让我在揍敌客家待上一个月吗？……是为了完成操作系所操纵的条件？

「……我的头脑当中也存在着一根念钉吗？」

我皱了皱眉，尽管可以猜到操作方的身份，但具体的指令和解决方法却一个没有，无法确定我在思考问题时是否会有意无意避开那条指令。

侠客说的没错，这的确不一定是我的主观意愿。

可是派克的情况……

“可是派克她……”

“古晴？”身后传来高跟鞋走来的声音清晰以及派克温柔的声音。

我回过头。

身材高挑的女人放下怀里炸了毛的小猫，白色的猫咪感觉到基地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害怕的迅速跑开。

“如果团长知道你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她冲我笑道，惯常的温柔，顿了顿。

“正好，你也在这里。”

身穿黑色西装的女人具现化出自己的念力之 枪，“那么……飞坦、富兰克林、玛奇、信长、芬克斯还有古晴。”

我忽然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这是旅团最初成立的同伴。

“你们……”派克抬起手枪，语气缱倦而温柔，“还愿意相信我的子 弹吗？”

“不要！！”

我想上前阻止，正对上一颗记忆的念 弹穿过额头，在脑中一点一点炸开来。

……先是酷拉皮卡的能力的信息，再是派克带小杰奇犽与酷拉皮卡交涉的场景，最后是流星街旅团初建时的记忆。

夕阳下，黑发少年站在自己的同伴中间，背后是连绵的垃圾山，“在旅团里……我是头脑，你们是手脚。原则上，四肢要忠实服从头脑的指令。不过…这是组织运作机能上的原则。和生死无关。”

“我的命令是最优先的，但我的性命并非如此。”

“……应该存活的不是个人，而是旅团。”

这是派克记忆里最深刻的场景，同样也是我记忆中难忘的场景。

因为十三岁的古晴，同样是在那一刻选择不顾一切的追随叫做库洛洛的少年，以旅团之名，直到永远。

可最后，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一切都会改变吗？

……

我木然的伸出双臂，接住派克软绵绵的身体。

飞坦不知何时站在了派克身后，戴着面罩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唯有一双金眸冷咧。

“我打晕了她。”飞坦说，“在她放出第二颗念弹前。”

我怔住。

也只有飞坦的速度能够达到及时的组织，派克活了下来，可我更惊讶的是，他竟然还愿意相信我。

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侠客却接过飞坦的话，“所以，古晴，派克给你发送的念弹里都有什么情报？”

他耸耸肩，娃娃脸上始终带着惯常的笑容，“按照你之前的说法，派克无法告知旅团成员锁链杀手的情报，但是你……”他停顿了一下。

“你已经退团了吧。不再受锁链杀手的制约限制。”

“……所以，古晴，由你来告诉我们派克的念弹里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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