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盖吧并不是只招呼男客人,女客人同样也欢迎,只是来的大部分除了来磕cp,逗小0玩,和小0做姐妹的,其实女客人真不多。
最终俩人还是心平气和地开了个卡座坐下来聊。
毕竟俩人都彼此有个把柄,就是段野未成年而且还是个小艺人,却来逛酒吧还被宋路白发现。而宋路白跟幸村说的来上班,却被段野发现其实是来消费的。
两人就这么默契地闭口不谈这事。
段野像个老大姐一样,一手搭在沙发边上,一手摇晃着红酒杯,交叠着双腿,就差嘴里点根烟了。
“所以你来这干嘛?幸村已经无法满足你了?”段野眯着眼睛问他。
宋路白也是坐姿随意,吊儿郎当的,嗤笑道:“我说,你这样的女人,到底看上幸村什么?看上他单纯?”
段野不甚在意道:“你就直说我不单纯,我浪不就完了。我就图他美,跟个天仙似的,你呢?”
宋路白想了想以前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是因他的颜而被吸引,啧了一声,淡淡道:“我也是。”
段野:“肤浅。”
宋路白:“彼此彼此。”
段野:“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宋路白:“夫夫吵架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段野打量了他一会,皱眉道:“以前他身边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出现过一阵,那段时间的幸村像是处在低谷期,差点打不了球,好不容易大病初愈没多久,还走上了赛场,结果还输了比赛……”
“等会等会。”宋路白打断了她的话,诧异道:“大病?他生病?什么时候的事?”
段野愣了一下,但想到宋路白是转学生,随即又恍然道:“啊,你不知道,他国三生了场大病,后半个学期几乎在住院。”
宋路白眉头紧蹙,沉声问:“什么病?现在好了吗?”
段野回想了一下,说:“好像叫格林巴利综合症,这个病几乎都是出现在运动员身上,都过去那么久了,肯定好了。”
宋路白沉默了下来。
段野瞥了他一眼,又说:“我原本是想说,你不好好珍惜,幸村身边多了是盯着他的人。”
宋路白抬眼看她,“比如你?”
段野抽了抽嘴角,“老娘宁可孤独终老也不要再掺和你们被你俩给秀死,成为你们爱情的肥料。”
宋路白抿了一口红酒压压惊,他还是不太适应女人突然变脸这种绝活。
他心里也没对她所说的女的有多在意,起码现在幸村身边就没什么女人,他更在意的是那段时间,幸村生病了……
现在越来越想一巴掌抽死自己了。
段野翻了翻包,拿出了两张信封,说:“你俩都这样了,不在一起,头砍下来给幸村当网球玩。”
宋路白皱眉:“你的头?那不瘆得慌?”
段野瞪了他一眼,“你的头。”
宋路白突然感觉脖子一凉。
又忍不住地想,段野其人,真他妈是个神奇的物种。
段野把信封递给他,说:“我本来想邀请幸村去约会的,现在送你了。”
宋路白拿过俩信封,拆开看是邀请函,邀请去穆野公馆参加一场画展。
“画展?为什么在山上?”宋路白疑惑道。
“穆野老先生是R国最有名的油画大师,他就住在山上,喜欢在山上画风景,想要去参观一次他的作品,还要花大价钱买票呢。”段野说。
宋路白顿时感觉牙疼,酸到疼,“这画家可真会赚钱。”
段野:“你俩去吧,反正我对画画没兴趣,给我也是浪费。”
宋路白眨了眨眼,天真道:“这算不算你给我的在这遇到你的封口费?”
段野微笑道:“还给我。”
宋路白却立马将票子揣兜,并一脸认真,“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眼,继续在这聊了一会,然后便打算起身离开,就当谁也没遇到谁。
然而,门口不远处似乎有人在闹事,宋路白和段野想直接走过去不惹事,结果闹剧刚刚升级。
一个壮汉操起一个酒瓶子,往另一个壮汉头上狠狠砸了下去。瞬间场面一片混乱,小0们都吓得尖叫着跳脚。
那男人被当头一棒,血液四溅,正好准备从旁边路过的宋路白被溅了一身红色,红色的酒液,以及鲜红的血液。
段野想拉着宋路白赶紧远离,反正这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事,能远离就尽量远离。
然而,她推了一下宋路白,却发现他一直在原地站着。
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色苍白,眼神涣散,浑身颤抖,眼里充满了恐惧。
“宋路白?你怎么了?”
宋路白看到血和血溅到身上是两种感觉,此时他感觉到浑身都在发冷,腿在发软,意识在流失,失去意识前,抓着段野,挤出最后一句话:
“老子恐血。”
说完,就直接晕过去了。
段野扶着他的身体,一时间傻眼了,“你他妈就告诉我恐血就晕了我怎么处理?你想回家还是想去医院,先说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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