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嘶……幸村精市,你丫的还真下狠手!”
网球场上,刚刚经受了就几分钟神之子“爱”的洗礼的宋路白,手脚冰凉,虚弱无力地就被幸村给扶到场边去休息。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两只眼睛都瞎了。宋路白望着地面有些后怕。
把宋路白放椅子上坐下来,站在一边的幸村好笑道:“你的精神力未免太差了?这才几个球。”
宋路白面无表情道:“没办法,美人当前,要什么定力?”
若是以往,别人这么称呼他,别人早该被他变着法整了。但宋路白这么说,幸村反而习以为常,便浅笑着说:“你确定不是你太弱?”
宋路白顿时炸毛了,“你说谁弱呢?我那是……”
顿了一会,迅速想了个借口,又继续道:“人,各有所长,对吧?网球是你擅长的,你太强了才显得我弱。但要是比拳击,你肯定没我行,就你这样的……”
幸村给他拧了一瓶水递给他,见他没继续说,又好奇道:“我这样的怎么了?”
宋路白拿过水,咕噜咕噜猛灌起来,感觉到缓了一口气,才小声说:“一拐一个准。”
伸手一拐,往床一扔,酱酱酿酿,顶顶撞撞。
幸村侧了侧头,“拐?”
宋路白啧了一声,心里升起一股被幸村嘲笑他弱,就像被老婆嘲笑他不行的不爽。
但又确实打不过啊,他老婆又美又强。
烦躁地挥了挥手,说:“行了行了,你去训练吧,我自己休息。”
幸村看他面色好了些,还真扭头去接着训练去了。
宋路白皱了皱眉,“还真晾着我在这啊……你丫的犹豫一个会……会削弱你的美貌吗?”
刚刚走了不远的幸村听到嘀咕回了个头,“嗯?”
宋路白笑,“训练加油。”
哪都行,反正不能在网球场上招惹他。
等幸村训练完回来,结果发现宋路白一直在别扭着脸,就差脸上写着“我在生气”几个大字。
一众人训练结束,正选们一起走出了校园。
看着一直低气压的宋路白,切原小声说:“宋哥先对部长耍流氓的,被部长收拾了,怎么宋哥自己先生气了?”
一旁的丸井一脸神秘兮兮的,也小声回应,“你不懂。”
仁王也凑过去,说:“他这是在等部长哄呢。”
走在前面的俩人都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幸村看了眼旁边的宋路白,看着他的侧脸,棱角分明中透着俊冷,眼神带着一丝幽怨。
背包随意地甩身后,两手插兜走路,原本长得俊秀的面容因为他的慵懒气质,以及耳朵上的仨耳钉,而显得痞里痞气的,似乎在无形散发着外在信息:我不爽,快哄我。
看着这副模样的宋路白,幸村勾起唇角,眼里半含着笑意,温声问:“路白,在生气?”
宋路白却浅笑一声,语气平淡,“怎么会呢,谁生气谁是狗。”
幸村点点头,从容说道:“这样,我以为你生气呢。”
宋路白没理他,直接扭头。
幸村忍俊不禁,这人一生气就变幼稚、变别扭的样子真是一点没变。
幸村又一脸遗憾道:“不理我?啊,那就不理吧,我现在是不会去买蛋糕,买奶茶来哄你的……我十分钟后再去买。”
前面的话让宋路白脸色都黑了,结果听到最后一句,宋路白停住脚步,直接拉住了幸村的手臂,眼睛似乎亮了几个度。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正当幸村以为他要说什么时……
“汪!”
队友们:“啧……”
宋路白,尊严呢?面子呢?
十分钟后,宋路白心满意足地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拎着奶茶回家。
也不是他买不起,但是他老婆全款为他买的蛋糕和奶茶,那必须是最香的。
正选们远远看着幸村和宋路白一起有说有笑地回家的背影。
切原一脸茫然,“宋哥什么时候觉醒了傲娇的属性了?不就想吃蛋糕吗?直接说不就完了?”
丸井一副看透的模样,说:“与其说是傲娇吧,不如说恋爱中的男人都会变得幼稚。”
切原愣了好一会,似乎反应过来什么,突然睁大了眼睛,磕磕巴巴地说:“谈谈谈谈恋爱?宋哥和和和部长?”
“早八百年前的事了,你不会刚刚知道吧?”仁王说。
切原:“……”
其他人见他不说话,也不再过多解释。各自在这小店买了东西,几个人也准备各自回家。
这时,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年轻男人,面带浅笑着从几人身旁走过。
柳莲二转头看了一眼,心里升起一股疑惑。
柳生:“柳,怎么了?”
柳莲二摇摇头,说:“应该是错觉吧,感觉那个男人在跟踪我们。”
几个人看了眼那个男人的背影,很快便淹没于人海,也没太把这事放心上,只当是错觉。
这边的俩人,一路慢悠悠地逛着回家。落日余晖,拉长了两人的身影。
旁边就是一片草地,上面有很多小孩放学回家路上在这玩耍起来。
幸村见他迫不及待地要拿奶茶出来喝,便提议道:“在这坐会吧,吃完再回去。”
宋路白点点头,跟着他坐到了草地上。迎着晚霞坐下来,闻着青草香,面前是一群无忧无虑的孩童在奔跑。倒也惬意。
幸村见他直接拿出了奶茶和蛋糕,无奈道:“你现在就吃,回家怎么吃饭?”
宋路白随口道:“无妨。”
幸村又说:“杜康不是特意请假回家做饭?他今天没来训练,他说要回家做饭。”
宋路白点点头,说:“嗯,我爸和后妈回来了,那小子怕我爸。”
幸村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他,但见他面色如常,专心享受着手中的蛋糕和奶茶。
幸村犹豫着开口,“杜康的妈妈……”
宋路白看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了他想问却不敢问,便笑着语气轻松道:“你别想太多,她是我亲口答应,让她嫁给我爸的。”
幸村沉默着看宋路白,虽然宋路白说得这么简单,但他还是不知该怎么询问他亲生母亲的事。
宋路白又继续道:“姚瑶病了,没撑住,就去了,我和我爸过了一段昏昏沉沉的日子,他雇了一个家佣照顾他,这个家佣对我爸很好,也算在那段黑暗里,硬拉了我爸一把。”
听着他平静的陈述,幸村只觉得内心五味杂陈,心口一阵阵揪痛。
“路白,那你呢?”
谁拉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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