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里,日常的学习生活还得继续。三年级的陆陆续续退了社团,原本的社团活动时间,变成了在教室自习的时间。
学习的氛围一天比一天紧张,倒是低年级的比较活跃,因为他们要组织一次给毕业生的欢送会。
中午午休时,几个人在网球社的活动室里吃饭休息。
宋路白举着叉子上的丸子,张着嘴发愣,看着对面的常庆博和常泽树。
常庆博搂着泽树坐怀里,左手牵着泽树的手,右手拿指甲钳给他剪指甲。
“宝宝手好小呀,指甲也这么可爱的吗?”常庆博低声说。
“你比我大只嘛。”泽树无奈道。
剪完指甲后,大手紧紧牵着小手腻歪。
宋路白悄悄用余光看了眼在旁边看书的幸村,他指尖捏着书页,指甲被修得平整漂亮。
“怎么?”幸村抬头就看到他盯着自己的书看,“你想看?”
宋路白没回应,抬手把手放在桌面上。
幸村以为他要看,就把书放他手上,结果他把手缩回来了。
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神凶凶的,像在较劲,这才发现对面正在十指交叉腻歪的俩人。
当即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幸村轻笑一声,把手伸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宋路白握紧了幸村的手,得意洋洋地瞥了对面一眼,嗤笑道:“嗤,这年头,谁没有似的。”
莫名被冷嘲热讽了一脸的常庆博不明所以:“??”
旁边的宋杜康吃着丸子,淡淡道:“哥,我感觉有被冒犯到。”
宋路白扭头温柔一笑,“乖,好好读书,禁止谈恋爱。”
这时,段野突然闯进来,着急忙慌地喊:“宋路白!”
里头的人全都看向门口,宋路白皱眉道:“段野女士,这里好歹是男子网球社的活动室,万一有人在换衣服,你一个姑娘家就不知道避嫌吗?想碰瓷?”
“有事和你说。”段野严肃着脸说。
宋路白看她这紧张的模样,不由看了眼常庆博。
常庆博也一脸懵地摇头,表示最近没发生什么事啊。
段野说:“我最近一直盯着纪琳,发现她一直在和你们年级三班的一个学长有往来,叫田中隆的。”
宋杜康神色一凝,宋路白注意到了,也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但显然很陌生,不认识。
“所以?”宋路白疑惑。
队友们也是愣了一会才回忆起来,柳说:“田中隆,是上学期和你们班打篮球时,打伤精市的人。”
宋路白恍过神来,要是这么个事,他还记得,又说:“他啊?他怎么了吗?”
宋杜康皱眉说:“哥,你那会疯了一样把人打了个半死,手都给你折了,你忘了吗?”
所有人都盯着宋路白,他为什么打人,大家都很清楚,只是没想到他下手这么狠。
宋路白无奈挠了挠头,侧眼看到幸村眼里的担忧,语气轻快道:“那天的事,我基本记不清了。不过,既然是我做的,我好好跟人道歉就是了。”
段野坐下来,急切道:“你怎么这么淡定啊?跟纪琳扯上关系,那肯定不会只是让你道歉那么简单。你忘了你手……”
宋路白悠悠扭头看段野,她立马停住话头。
这时,宋路白手机突然响起来,看屏幕上面写着纪琳。
“你怎么有她号码?”段野不可置信道。
宋路白无奈道:“她现在是我上司。”
刚想伸手去拿手机,常庆博却先一步抢过来接,点开了扩音,“喂?纪琳同学?”
“你是谁?让宋路白接电话。”
“宋路白好歹是你学长,叫声哥哥听听?”常庆博不正经道。
电话那头纪琳咬着牙,说:“那你转告他,让他这周拿出新的设计图给我,否则,让他滚蛋!”
常庆博立马用家乡话回怼道:“诶你个小破烂,他现在怎么说也是工伤,为救你摔脱臼了右手,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没有三个月都好不了,你现在就催催催,你不知道会留后遗症吗?你赔得起吗?警告你,大家都是Z国人,都是老乡,做人留一线哈。别他妈的把我兄弟当生产队的驴使唤!”
宋路白原本听得津津有味,听到后面那句,懵了一下,扭头拉着幸村的手臂,哭丧着脸说:“宝贝,他说我是驴。”
幸村安慰性地摸了摸他的脸颊,瞥了眼常庆博,“好好说话。”
常庆博啧了一声,又改口对着手机喊:“别他妈把我兄弟当生产队的LV!”
说完,没等对方回话,直接点挂机。
宋路白一瞬笑翻在幸村怀里,“哈哈哈哈哈!”
……
……
【作话:做个预告,这几天一直感冒发烧,家里又没人管,明天要是还没好点,可能得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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