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惊风飘远,校园里樱花树上的青绿逐渐染上纷扬的淡粉。
第一批的大学录取通知早就已经出来,宋路白拿到了立海大学和东京D大的offer,幸村就厉害了。
不光国内抢手,在国外也抢手。他没去考的,人家也眼巴巴地递了邀请书。
已经被录取的他们,这段时间他们没上学,班里也只剩那些需要参加第二次考试的同学在自习而已。
这段时间宋路白开始把重心放在了生意上,一头和常庆博把公司扩大业务范围成多元化集团,一边还和希尔顿经营安保公司。
希尔顿原本闲得慌才去兼职体育老师,后来宋路白忙起来,他也不得不辞了。
在R国的高层社会,某些个黑势力还挺多的。
他们的公司明面上正经干起了安保服务,希尔顿培训了一帮专业人才,干起了老本行。
幸村也联系了国外知名的网球教练团队,在俱乐部跟着幸村训练,最近还去参加了大师赛,大展身手,受到了职业网坛的关注。
俩人各自都有得忙,但都会尽量回家一起吃饭,除非时间不允许,尽管如此也会保持联系。
清晨,宋路白和幸村迟迟从房间先后出来下楼。
幸村先一步下来去厨房倒水喝。
后面宋路白一边低头系领带一边下来。
宋欢伯和晴子妈都已经穿上了正装,狗底迪也穿上小西装,这仨看起来很严肃而又庄重。
“你们怎么这么墨迹?毕业典礼都要迟到了。”宋欢伯皱眉说。
“那也是我们的毕业典礼,你们那么严肃干什么?”客厅里,宋路白肩上搭着校服西装外套,两手烦躁地扒拉着领带。
今早又被踹下床了,他心情不太美妙。
幸村去喝了点水,看到他系领带都系出脾气来,走过去拉下他的双手,“抬头。”
宋路白放下手,撅着嘴抬起下颌,让幸村帮他系领带。
“你小子给老子听好了,你……对了还有精市,你们俩都给我去立海大,居然瞒着我去考什么D大,过分了啊!”宋欢伯严肃道。
宋路白转了一下眼珠子看他,“我才不要靠你的关系去呢。”
宋欢伯眉头一皱,他觉得他儿子的文学天赋不错,所以才想亲自带,当教授那么多年以来,都没个学生有儿子那么优秀的。
但这么优秀的儿子居然要去东京上大学,越想越气。
“那精市呢?”
儿子叛逆,但儿媳妇还是不错的。
幸村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跟您儿子。”
宋路白龇牙咧嘴朝着老爸得意一笑。
宋欢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吃了早餐后,两家人一起去了学校参加毕业典礼。
一群人在偌大的演播厅里坐下,听着领导在台上振振有词,紧接着就是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
高中部的代表毫无意外是幸村。
看着幸村上台,旁边幸村妈妈突然泪眼婆娑,“小孩子突然就长大了的感觉,呜呜呜……”
幸村妹妹抽了抽嘴角:“妈,你也太夸张了吧?”
一旁的宋欢伯叹气说:“我就没觉得我儿子长大过,现在还那么叛逆。”
晴子妈嗔怪道:“还不是你老是强迫人家,活该。当你儿子都够烦了,还老逼人家去当你学生干嘛?”
宋欢伯:“??我很烦?”
宋路白没理会长辈在那感慨,坐得笔直笔直的,嘴角微扬,满眼柔和地望着台上自信昂扬、谈笑风生的人。
舞台的灯光聚拢在幸村身上,他衣着板正,优雅俊美,轻扬着的嘴角洋溢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他的声音永远温柔,带着活泼的透亮,引人入胜的清浅,熟练地把控着发音节奏,时而低沉,时而亢奋。
说的是些激励后辈、感恩师长的通俗语录,却轻而易举地就让所有人都瞩目倾听,仿佛每一个字眼都如丝如缕,潜入人心。
“最后——”
他停顿了一会。
这一刻,两人似乎心有灵犀般,宋路白和幸村对上了视线,同时都弯着眉眼会心一笑。
“最后,我想告诉大家,毕业后的道路未必是坦途,不管你是平庸,是惊世,是幸福,是痛苦,请一定要坚信,坚信黑暗有光明日,梦有成真时,坚信……待到春暖花开时,不负春光不负卿。谢谢。”
幸村走出一步,朝大家鞠了一躬。
紧接着舞台下响起轰然掌声。
宋路白呆滞了两秒,也机械地跟着鼓掌,心脏却欢快地跳动如擂鼓。
昨晚幸村才临时抱佛脚,背了一晚的台词,他前面说的话,宋路白也能一字不漏地记得。
但最后说的这段话,宋路白完全没印象。
应该是幸村临时加上去的。
他嘴角疯狂拉高,内心止不住地雀跃。
常庆博见了,忍不住嫌弃道:“别笑得这么猥琐行不行?又不是对你一个人说的。”
宋路白心情好,凶起来的时候嘴角都放不下来,神气中带着点小得意,“不管!就是和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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